“老婆,你哪里来的钱呀?” 朱厚照问道, 他觉得旷金花有钱有的莫名其妙, 以前每个月5块大洋那点薪水她可是一直在喊穷的. “哪里来的?挣的呀?”电话线那头旷金花淡笑道. “怎么挣的?” 朱厚照正色道. “怎么挣的?老板那挣的呗!” 旷金花这话说的比较隐晦,就看朱煜听不听的懂了。 可朱厚照一听顿时急了,朕在外寒窗苦读, 你却在家让朕头上绿油油一片草原,什么玩意啊! “老板?金花你难道为了钱和老板?” 朱煜这什么意思旷金花算是听明白了, 顿时是火冒三丈:“好你个朱煜, 挨千刀的,竟敢怀疑到老娘头上来了, 坦白告诉你, 这钱是奖金,50块大洋, 车间管理每人都有!你个死鬼, 成天不想正事,脑袋跟猪脑子一样专门胡思乱想.” 旷金花狠狠把朱厚照骂得狗血喷头一顿, 然后“啪”的一声就狠狠挂了电话. 电话线这头的朱厚照惊的一个哆嗦, 碰上一个母老虎级别的婆娘~无奈啊。 朱厚照钱沒寄成, 对于张居正常遇春来说可是利好消息, 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当天下午的武学理论课后, 常遇春张居正两人是双管齐下、软磨硬泡, 终于使朱厚照答应晚上请哥俩、当然也得叫上王漾茗,到朝阳镇最有档次的酒家醉仙楼去美美的嘬一顿! 醉仙楼酒家老板这些日子可是郁闷极了, 酒家开业四个月来生意是十分惨淡. 先拿第一个月来说吧!是两股流氓地痞在店门前的马路上干仗, 刀棒横飞, 吓得来店吃饭的客人一个都沒有. 第二个月还好点, 两股流氓地痞不是打死打残上医院上太平间就是坐班房了, 可不意间却来了股持鸟铳的土匪, 不是顺手牵羊就是敲诈勒索, 真是前门走了虎后门又来了狼啊! 第三个月酒家老板精神撑得都快崩溃了, 赶忙先关门再说, 店门前还挂了块牌子“因内部装修, 暂时停业整顿.” 准备熬过这阵风头再说. 哪知沒几天店门却被“砰砰砰”噼哩啪啦擂响了, 开门一看, 竟是来了帮持汉阳造的丘八, 言称:“土匪让他们给轰走了, 那劳军费保护费你是不是该出点吧?” 常言道:“秀才遇到兵, 有理也说不清,” 虽然酒家老板不是秀才, 但这道理还是懂得的, 于是赶忙奉上劳军费保护费. 沒想到这伙人收了钱却没有走的意思, 又坐下来胡吃海喝了几天, 直到去移师转防了, 这时也到了醉仙楼酒家开业的第四个月. 酒家老板心里苦啊!开业四个月来, 几乎沒有挣到什么钱, 这税收、这工商管理费、这水电费、这员工薪水和自已的利润要找谁出水啊! 他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摆着张苦瓜脸, 焦头烂额啊! 此刻, 百无聊赖坐在吧台边的酒家老板正绞尽脑汁盘算着如何提高酒家的营业额. 突兀, 马路对面走来的三男一女的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虽然隔得有一段距离,但是他们的对话,酒家老板依然听的清清楚楚。 “漾茗,就是这个酒家吧?” 说这话的是位眉毛倒八字、脸色绯红、长着一副棱角分明小瘦脸的小伙. “对, 就是这家.” 几人中那位身材高挑,面色清冷,皮肤白皙的美女应道,酒家老板想自已店里的大堂经理美丽也算是长的不差了,但是和这个女人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渣。 “那荷花蕊、寒潭香,熘鸡脯、荷包里脊、四大抓、四大酱、四大酥、小糖窝头、豌豆黄、芸豆黄那些有品位的酒菜这酒家应该会有吧?” 那小伙又问. “会有会有.” 依然是那个美女应道. “什么?荷花蕊、寒潭香,熘鸡脯、荷包里脊、四大抓、四大酱、四大酥、小糖窝头、豌豆黄、芸豆黄?” 那可是传说中大明宫庭御膳房, 皇帝老爷儿、太后皇后老娘们才配得上吃的酒菜嗳!” 酒家老板听了这话打了一个激灵. 酒家老板暗忖, 知道而且想吃这种酒菜的肯定不是凡人, 最起码也是有钱骚包的大款. 盼星星、盼月亮, 终于盼来了个不差钱的大客户, 这下酒家起死回生也就有指望了. 见到几人巳经走到店前, 酒家老板就屁颠屁颠迎上前去. “先生小姐几位啊?” 酒家老板笑吟吟地道. “沒长眼吗?就4位!” 常遇春脸一橫. “哦,4位4位!” 酒家老板依然笑吟吟的, 他知道有钱的人脾气一向就不怎么好. “来,里边雅间请、雅间请!” 酒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