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走走看看。 出于本能,脑海中一些生意上的想法频频出现。 她一直以为桌球还只是当年那种路边摊运动,难成规模,盈利有限。 没想到现在氛围会这么好。 她来这寥寥数次,每一次都发现案子基本上没空闲。如此时,这么晚仍热闹非凡。 男的女的,追分黑八,不乏一些高手。 估摸着每天营业额可以达到个几千块钱,利润一两千肯定有。 这还没算上高文成养的那个球厅账号。 她无意在短视频刷到过一次,一万多的粉丝,高文成开播之时大约平均会有个几百人在线观看,粘性都还挺高。 司徒静思考着。 转悠一圈后,又回到刘思远身边帮着他练球。 他打进去一个,她摆一个。 挺有节奏的灌袋声,十个球刘思远能打进去八到九个。 他好像进入任何事情中都蛮认真。 重复着枯燥的动作,不紧不慢,认真专注。 司徒静看着他侧脸,随口道:“你这球厅投了多少钱?” “一百万出头。” “如果生意不好会赔多少?” “赔个房租,转让损耗这些。” “这么说还挺稳。” 刘思远有节奏的运杆击打,进球后才直身:“利润薄的生意都比较稳。” “有没有琢磨过把球厅做成公司?” “注册的有公司,本来预计是在宛城至少开三家,资金有限耽搁了。说起来挺巧,我能想到的发展方向跟铂金酒吧模式差不多……做成品牌,负责运营等等,跟更多人合作开设球房。” 司徒静感兴趣,拦住了他继续练球:“让你员工准备点宵夜,咱俩去休闲区,你跟我详细的说说。” 刘思远诧异把球杆放到案子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司徒静对桌球这行业感兴趣。 可这只是个小生意而已,有什么可以吸引到她这种身价亿万的标准富婆。 …… 休息区,两人对面而坐。 桌上摆着些高文成在楼下打包上来的小吃,烤串以及一箱易拉罐啤酒。 夏季,不管渴不渴,喝点啤酒蛮舒服。 只不过刘思远任务在身,不敢喝,只能用饮料陪着碰。 司徒静几句劝不动,便不强迫他。 她红唇沾了沾杯子,把吃的往刘思远面前推了推:“你刚刚说打算在宛城做三个球厅,预算过多少钱没?” “不会超过五百万。” “这么少?” 刘思远细心,看她几乎不怎么吃烤串。拿新筷子把签子上的东西弄下来,一一放到盘中。有条不紊的忙着道:“宛城不是海城跟都城那些大城市,所投入无非装修房租跟球案。这家台球厅在宛城已算挺高端的,才投入一百出头。” “静姐尝尝,地摊上的东西有时味道不见得差。” 司徒静依言夹了一块羊肉,优雅尝了尝。 “嗯,不错。你为什么会开球房?” “有朋友喜欢这个,刚开始就抱着玩玩的心思试一下。一脚踏进去,还挺有意思。” 司徒静认同:“每一行都有其魅力在,N多年前谁能料到连打个台球都能走红出圈。” 刘思远帮她添酒,带了些调侃:“静姐要是开直播打球,估计会比那些网红球手要吸粉。” “为什么?” “人漂亮,球技高,球风好看。要不一会开播试一下?” “你陪我打么。” “可以,静姐你凭良心说咱俩中八水平差了多少。” “让你免掉后三球应该是我极限,还未必能赢你。我看你训练有一定的基础跟天分,加上我对中八的熟悉度不够,这条件胜负五五。” 刘思远半信半疑:“我这么厉害嘛?” 司徒静确定点头:“你水平在这球房能排中上。” “你别故意捧我。” 司徒静笑:“试试不就知道了,吃完等下咱俩打几局。” “我可不赌钱了。” 刘思远怀有戒心,对上次被坑十七万的事记忆犹新。 司徒静玩味:“我认为不光要赌,还要赌大一些。这样,一局一百万,敢不敢?” 刘思远直接当是玩笑:“你把我卖掉都不值一百万,我拿啥跟你赌。” “不,在我眼里你的价值不是钱能衡量的。就像我现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