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这几天都在铂金KTV。 她是个闲不住的人,除了到处投资赚钱找项目之外。有时陪些贵妇人打打麻将,有时做个普通客人招待朋友…… 最近一段时间,老爸不允许她离开宛城。 如果不是她实在闲不住,连家门都不准备让她出,活动范围被限定在固定的几个地方。 她这会在铂金的楼上打牌。 整个铂金的三楼是全部打通的,连接着洗浴中心,内部招待所用KTV等。 打牌只能输不能赢,没多大意思。 得知刘思远要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输出去二十几万。 棋牌室,四个人。 除了她之外,其余三人全都是宛城市内有头有脸之人的夫人。麻将机盒里是筹码,两千到两万不等。 司徒静只穿着件休闲中心提供的衣服,花花绿绿的短裤和T恤。 最普通的黄金饰品,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熠熠生辉。 她年龄最小,打牌说话却都极为老练。 “三筒。” 司徒静抽出张麻将,拎着将之打出。 一个穿着黑色高贵长裙的胖妇人眉开眼笑的把牌推翻。 “哈哈。卡三,清一色。” 司徒静摇头,打开盒子把最后两张筹码丢在桌上:“田姐运气真好,我这筹码不够了,欠你五千。” 哗啦啦的动静中,门被敲响。 司徒静随口让进,眼含笑意转过了头。 “来的正好,替我打两局冲冲霉运。” 几人闻声看去,就见进来的是个二十来岁,相貌俊秀的年轻人。 长的极好看,身姿笔直而略显瘦削。 一双眼睛亮堂堂的,看着就让人感觉舒服。眼神有些淡,整个人凭空有孤傲滋生。 田姐边打色子边乐呵呵道:“妹妹,这帅哥谁啊?” “朋友。” “诶呦,不会是男朋友吧。” “小帅哥,来姐姐身边坐……” 三个四十到五十不等的女人纷纷打趣,一双双直勾勾的眼睛似要把年轻人生吞活剥。 来人自是刘思远。 他根据提示一路找到这包厢,刚跟安保人员换岗,微信就收到了消息。 司徒静让他进包厢。 刘思远对麻将不陌生,可他不想打。 “静姐,我打的不行……” “没关系,随便输,我去拿筹码。” 司徒静大大方方,笑着离开。 刘思远无奈只能入座。 私人空间,空气虽还算流通,还是有各种糅合在一起的香水味迎面而来,熏的人想晕。 刘思远忍着那点别扭,随遇而安。 一盘没打完,司徒静拿筹码回来了。他想让给她,被司徒静压住了肩膀:“我牌点背到家了,换你输也一样,打吧。” 她找张椅子坐在刘思远身边,顺手帮他码了码牌。 俩人距离太近。 近到刘思远侧眼能看到她领口,低眼能看到她雪白的手腕。司徒静身上香味明显没那么浓,淡淡的,更像刚沐浴后的体香…… 他尽量专注于麻将上,勉为其难的收敛心神。 打了有十几盘。 刘思远手气还算不错,赢了几张较大的筹码。 接近晚上十点,牌局结束。 司徒静给几人兑换完现金,把人送走。让刘思远在门口等她,她去换衣间换衣服。 …… 刘思远在桑特思做任务的时候,尽量避开的便是安保工作。 不是不擅长,是太麻烦。 要拿所保护的人物当中心,要言听计从,还不能让其对自己产生反感,以免工作难以顺利进行…… 他不知要在司徒静身边呆多久。 看邱婷意思,十天半月甚至更长时间都有可能。 要不是把拆迁工作开了个好头,他都不知自己要先忙哪边。 反正从邱婷来宛城,在家养伤那些天是他最轻松的时候。 等待着,刘思远抽空微信给于薇发了条消息。 算算时间,她该到海城了。连个助理都没带,挺挂念她。聊天得知她已跟宣明玉碰面,心才彻底定下。 砰砰砰,车窗被敲响。 窗户外是司徒静那张极具魅力的俏脸。 她换了条休闲牛仔跟短T,身材匀称而又曲线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