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精神抖擞,今早破天荒地吃了两碗粥,一定是饿坏了。她要去姜潮的公司,出门前让我问问你是不是准备去法国,如果要走安心去便是。”
霍叔笑得很安静,说得很耐心,把江云晖想知道的一点点说给他听。
但江云晖听着听着却生起气来。
“是计划住在那个公司不回来了是吗?还安心走便是。那知道我要走,都不见一面送个别吗?不去机场送也就罢了,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路上小心、早点回来之类的也没有吗?”
霍叔很少见江云晖这么孩子气。他一贯是藏着忍着,情绪只留给自己慢慢消化的。
“你们闹脾气了?”霍叔破天荒地不再拘泥什么规矩,开门见山的问到。
“没,没有啊!她说有吗?生我的气?”
霍叔都忍不住笑了,江云晖是得了连珠炮的病,每次开口都得三个问题起步是吗!?
“太太今天早上走得很早。”
霍叔说话留一半,江云晖只愣了片刻就明白他后半句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她在躲。
她是故意走那么早,就是为了避免和他碰面。
他的心猛然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