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温柔。
“初初，你醒来了？不再多睡会吗？”
“不了妈……”
宁以初连忙翻身，从陪护椅上起来，心头多了抹奇怪。
她母亲今天的状态，好像比起原先……突然稳定了许多，居然没有说胡话……
“妈，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找医生给你做个检查！”
宁母迟钝地点了点头，“都这么大的人了，慢点跑，别摔了。”
宁以初听到这话，心头又是动容，又是激动的，连忙将医疗团队和张医生请了过来，诉说了情况，给宁母做了个全方位的检查。
宁母知道女儿这是为了自己好，很是配合。
宁以初站在病床外面，隔着透明玻璃，不停观望着里面的情况。
半个小时后，检查完毕，张医生和几个外国专家走了出来，她刻不容缓上前，“张医生，我妈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今天突然……”
她也无法精准描述出那种感觉，就好像母亲清醒了？她也不敢确定。
“我们发现她的脑神经经过了昨天的刺激后，带给她一些心理暗示和影响，导致今天神智确实平稳清醒了些，对事物也开始有了认知，但这种状态能不能一直维持，谁都无法保证会继续，还需要观察。”
张医生和外国专家也都觉得这个行为非常罕见。
宁以初心中的疑窦更深，“那我妈现在的这个状态，换个环境可以吗？”
“她现在的神智稳定，没问题的。”
“好。”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让宁以初后怕，也给她提了个醒。
她立刻着手安排。
新的精神病院在帝都新区这边，依山傍水，空气清新。
厉凌炀不能出现在宁母的面前，只能做一些背后工作，提前和新医院院长打好了招呼，订下了VVIP套房，选择了环境视野最好的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