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诚恳，很快就一闪而逝，它看着季柚，没有回答，反而抛出一个问题来，道：“那么，你们能用的有几条呢？”
季柚张张嘴：“……”
她差点就要说自己能用的有6条，然而想到自己的精神丝清理度是100%，而别人……
季柚说不出口了。
旁边的红·大·石显然觉得抓住了狠狠嘲讽龙傲天的机会，张口就道：“你们这些残废，果然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季柚黑下脸。
红·红·石及时出声，道：“你知道我们是怎么给低级文明归类的吗？”
季柚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这群红眼睛们，张口闭口就嘲讽自己是来自低级文明的土鳖，可问题是——她也没有觉得这群小矮子们文明到哪里去啊。
红·红·石道：“凡是没有形成命线的文明，我们统称为低级文明。你们这个位面既然没有形成自己的命线，那显然要被划分为低级文明去。”
季柚眯着眼，道：“你所谓的命线，就是将精神世界中所有的精神丝清理出来，然后形成一条主线？变成了一条，就是命线了？”
红·红·石道：“可以这么说。”
季柚皱起眉头。整个人类世界，据说很少有将精神丝全部清理出来，也就是清理度达到100%的人，即便强如穆剑灵老师、洪校长……似乎都没有达到100%清理度，至于自己这个开挂的，先天就100%的人，又跟老红说的情况不太一样啊，老红是一条，她有6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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