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下梦嘛。”
穆剑灵道：“说正事。”
季柚赶紧严肃起来。
穆剑灵基本不废话，直接问：“连续吃了三天的云雾茶，感觉精神力有什么变化？”
季柚嘴角一僵，心里在想着，要不编造点变化出来？毕竟，除了小柚身上的变化外，季柚自己本身真的完全没感觉到有变化。
但——
小柚的事情，哪怕是面对穆剑灵老师，季柚也是不会说的。
所以——
是自己说没变化，还是说点慌呢？
穆剑灵透过全息视频，一看见季柚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皱眉道：“如实说。”
季柚：“……”
季柚挠挠脑袋瓜，说：“那个……老师……说出来您可千万别失望，我感觉吃了后，精神力没有什么变化……”
穆剑灵听到这里，脸色有点黑了。
季柚话锋一转，立马正色道：“肯定是量太小了！所以才没有任何变化，所谓量变引起质变，我觉得我要是能多喝云雾茶，肯定会有变化的。所以……那个……老师……”
穆剑灵皱着眉头，不理会季柚不断抛过来的眉眼，低头想了一会儿，才看向季柚，张嘴骂道：“多做事，少做梦。行了，挂了。”
话落，就要关掉通讯。
季柚赶紧喊道：“哎！老师，您等等呀！那个，我有个事情想要问一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