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办法啊!” 二狗一脸苦涩的嘬了口烟,叹道:“您也知道,当初因为卖粮食的事情,我交了有不少兄弟朋友,这一段有几个家里出了事情,大家伙也不能看着,给花了不少钱,现在兄弟们手上都不怎么太富裕,只能重操旧业了。” “你小子到是挺仗义!” 楚恒投去赞赏的目光,语气缓和了很多,问道:“这么说,你们这是又回鬼市了?生意怎么样?” “就这个月回的。” 一提这事二狗就来了精神,嘿笑着道:“而且生意也特别好做,不禁卖的价格比以前高,东西也好卖,尤其是吃食,只要摆出来,咋么眼的功夫就能卖光,只是我们没您的能耐,弄不到那么些货。” “本来我不想打扰您的,可谁让今天有缘碰见了,我就想着问您一嘴。” “呵!我现在真有点佩服你小子这胆子了!说一句狗胆包天,一点都不为过啊” 楚恒笑吟吟的看着他,话里的意思也不知是褒是贬,他盯着二狗看了一会后,突然说道:“现在你就甭想着在我这拿货了,等以后看机会吧,要是这能成,我送你一桩大买卖!” 二狗顿时两眼放光,忙问道:“什么大买卖啊?大哥。” “以后再说吧,记得注意安全。” 楚恒没多提,轻飘飘的叮嘱了一句,便挥挥手离开,一步三晃,耷拉着肩膀,跟外头那些流氓、顽主一个揍性。 “到底什么大买卖啊!”二狗抓心挠肝的站在原地,恨不得过去把丫的嘴掰开,把剩下的那些话掏出来! 可惜他没这个胆子。 …… 晌午,阳光酷烈,气温却有些寒冷。 埃及使馆后院的一座用来给园丁休息的小木屋里,楚恒与几位外国老赌棍鏖战正酣。 烟草与酒精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橘黄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颗颗细小的尘埃在光束里浮浮沉沉。 “不跟!” 楚恒又一次丢掉了手上的牌,旋即抱着膀子往椅子上一靠,喝一口酒,抽一口烟,老神在在的注视着牌局。 其实他这把牌挺不错的,如果把藏在仓库里的方块八换上去,九成九会通杀。 可他今天的目的是藏拙,不想在成为大赢家,以免被人怀疑出老千什么的,所以只能将那一堆唾手可得的美刀拱手送人了。 “十块!” “跟十块,再加十块封顶!” “该死,我不跟了!” “我也不跟!” …… 牌局还再继续,安娜大婶在艾薇玛下注十块的情况下,直接加注封顶,吓退了不少人。 今天她的势头非常勐,之前几次加注封顶,最终都赢得了胜利,现在他们已经不敢赌真假了。 一轮下来,桌上只剩下艾薇玛还在犹豫,她看着自己手上的对子,又看了看安娜大婶沉甸甸的胸脯下压着的钞票,迟疑了好一会,无奈的选择了弃牌。 “我也不跟了!” “哇哦,你们都被吓破胆了么?” 安娜大婶怪叫着把桌上的钱收拢起来,抽出五块放到楚恒面前,抛去一个媚眼:“这是给你的,小可爱,你今天真是我的幸运神!” 楚恒今天来的时候,随手在路边摘了一片叶子,这大婶看了非说这是她的幸运色,直接给要了过去,然后就开始大杀四方。 他也自然而然的,也就升级成了幸运神。 “谢谢你的康慨,美丽的安娜女士。” 楚恒满脸微笑的看着安娜大婶,熟练的把那五块钱放到自己的钱垛上。 笑一笑而已,就有钱拿,不寒碜! 安娜大婶瞬间就被这骚气的笑容迷得不要不要的,伸出胖乎乎的手掌就要去摸这货的大腿,像一个急于求偶的大橘猫似的,炫耀道:“玩牌可不是单靠运气的,有时候还要比胆量,当初我就是靠着这个在拉斯维加斯赢了一百万美刀的!” 说着,她轻轻翻开自己的底牌,是一张方块六,与她明面上的牌组合到一起,没有任何牌型,是彻彻底底的无对牌,而且还非常小,最大的才是一张J。 引得其他人一阵哀叹与懊恼。 楚恒无语的收回腿,躲开这大婶的咸猪手。 “轮到你洗牌了,安娜女士!” 特娘的,别说五块钱了,就特么一百万……嗯,有本事你拿一百万啊! 安娜见他又一次躲开,也不怎么失望,笑眯眯的收回手,哗啦啦开始洗牌,专心进行下一局。 就这样时间很快来到一点。 赌局最终以安娜大婶大获全胜而告终。 一桌七八个人,出了楚恒赢了十几块钱外,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都输了一些。 输的最多的是艾薇玛,足足丢进去四百多块,此时眼珠子都红了,头发也被她自己抓的乱糟糟的,跟刚让人糟蹋完似的。 这一切,都是某挂逼的设计。 今天这一场,只要是艾薇玛拿到好牌,安娜大婶又不给力,他就会摧枯拉朽的办了她,然后再找机会输给安娜。 “好了,亲爱的艾薇玛,不要灰心,你今天的运气却是差了些,不过人的运气不能总这么差吧?收拾收拾心情,我们明天再战!” 身为罪魁祸首的楚恒假模假意的安慰了艾薇玛几句后,起身伸了个懒腰,笑眯眯的对其他人道:“明天见吧,朋友们!” “再见,巨基!” “一起走吧,根硕,麻烦你送我一趟,我今天没开车。” “算上我。” …… 一帮人乌泱泱的一同涌出房子,仨一群,俩一伙的上了车,纷纷驶出了埃及使馆。 楚恒这个车上坐着艾薇玛、马尔金,还有科布登。 本来也没多远,几人一路闲谈,没一会就到了匈牙利的办事处,等马尔金下去后,又把科布登送回了阿尔巴尼亚使馆,最后,他才送的艾薇玛。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