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啊?来办点事。”楚恒笑了笑,关心道:“倒是你,这都几点了,还在外面晃悠呢?” “我才下工,正好路过这。”小孩道。 “嚯,够晚的啊。” 聊了一会,楚恒有点饿了,于是环顾了下四周,见不远处的街边有个大排档,便拉上小孩,又叫上司机跟岑豪,一块走了过去。 大排档是港岛的一众特色,通常在夜晚开业,摆放在马路或街头,特点是价格实惠,菜品丰富,口味地道,还有就是环境脏…… 几人到了地方后,点了几样吃的就找了张油腻腻的桌子坐下。 楚恒、岑豪跟小孩对这个糟糕的用餐环境倒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倒是那个司机,从一开始就皱着眉,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最后见楚恒这个有钱人都坐下来,只能无奈的拿着手绢在凳子上擦了好几下才肯坐下,然后还嘟囔,说这里不干净,吃了容易坏肚子。 楚恒白了这货一眼,丫就一个开车的司机,还真特娘把自己当娇生惯养的富贵人了? 理都没理这货,他转头又拉着边上的小老乡聊上了。 “诶,快跟我说说,那天分开之后,你都怎么过的?” 小孩摸摸怀里刚发的薪水,觉得请这顿饭应该问题不大,于是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乐观的笑容,用一种轻描淡写的方式跟恩人讲起了自己这一段的经历。 “那天我拿着您给钱前,连夜就去了津门,在那又呆了半个月,才找到机会,上了一艘去港岛的外国货船。” “到这了这块后,我谁也不认识,哪也找不到哪,就找了个破碗先要了一段的饭,虽然总遭人白眼,不过能混个肚儿圆,再后来熟悉了环境,我就去了一个饭店,给人切菜刷盘子。” “那个老板人还挺不错的,知道我是刚从内地来的,一穷二白,不仅帮我找人办了身份证,还给我买衣服,找房子住。” “可惜后来他得罪了社团,饭店关门了,我也只能从那离开,去了一个小工厂。” “那个工厂老板可真不是人,不仅把我们当初牲口使唤,最后还不给工钱,我跟几个朋友去要,还被他们打了一顿,我一个朋友腿都被打断了。” “再后来我又换了几个地方,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怎么的,这几个老板不是不给钱,就是关门倒闭。” “就这么的直到半年前,我才安稳下来。” “我遇见一个大姐,跟咱也是四九城的老乡,而且也有人脉,黑白通吃,她在这附近有个酒楼,我就在那做工。” “哦,对了,她叫娄晓娥……” “你先等会!” 听到这里,楚恒突然打断了他,愕然的望过来,问道:“你说的那个娄晓娥,是不是圆脸,笑起来甜甜的,胸脯倍儿大?” “大哥,你认识她?”小孩愣愣的道。 “哈哈,我太特么认识她了,那可我多年的老邻居,走走走,咱不吃了,你赶紧领我找娄晓娥去,大哥带你吃大餐去。”楚恒一脸兴奋的站起身,比刚刚认出小孩时还要激动。 毕竟,相比于萍水相逢的小孩,娄晓娥才是她真的故知啊。 “哎呦喂,这也忒巧了点吧!”小孩脸上也露出惊讶之色,随即开心的站起身:“今天可真是双喜临门啊,娄姐见着您一定很高兴,快走,大哥,娄姐这时候应该还在店里呢。” “吃的好了。” 这时,大排档的老板端着几盘菜走了过来。 “不吃了,甭找了。” 楚恒哪还有心思吃了,丢下十块钱,就招呼上其他人一块走向奔驰车。 岑豪可惜的看了眼桌上的饭食,临走忍不住端起盘子往嘴里扒拉了几口才离开。 不用吃大排档的司机则开开心心的去找跑去开车门。 少顷 几人回到车上,在小孩的指引下迅速出发,几分钟后在一家古香古色的酒楼下停下车。 “回宾楼!” 楚恒下车打量了眼门头,就与小孩走进了这家三层高的酒楼,同时心底感叹,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娄家都败成那样了,换个地方照样风生水起! 很快,他们一行人就走进了酒楼。 就见一楼大厅内,昏暗的灯光下,头发烫了个堆云装,穿的溜光水滑的娄晓娥正坐在一张圆桌旁噼里啪啦的拨弄着算盘,算着这一天的营业额。 “娄姐,娄姐!” 小孩进屋就开始喊。 “你怎么又回来了?什么东西落这了吗?”娄晓娥闻声先笑,眉眼弯弯的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