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这些东西,让东西答应? 街道办的协管员大妈听到这话都忍不住了。 “叶家媳妇,你这话可不对啊。” “你家里要是真有人家的东西,就还给人家,哪有这么说话的。” 陆荷苓舅妈跟她倒是也不嚷嚷,就只是对着陆荷苓喊道:“你喊它,它能答应吗?伱凭什么说我家东西是你的!” 陆荷苓也是生气了:“舅妈,您怎么不讲理啊?” “我家东西都是印章、花瓶、首饰之类,连生命都没有,怎么答应?” “既然没办法答应,那就是我家的!”陆荷苓舅妈理直气壮地叫道。 陆荷苓脸都气红了,对这种无赖逻辑又没办法。 纪元海提醒陆荷苓:“印章上有字。” 陆荷苓立刻恍然:“那印章上有我爸的名字,还有我爸的雅号!这都是证据!” 陆荷苓舅妈呆了有那么两秒。 啊?还有这一招? 随后,她还是厚着脸皮,开口说道:“就算是有,也说明不了什么!” “我们家好好的东西,上面什么字都没有!” “你爸凭什么到我家来,在我家东西上,刻上他的名字?” 这话,纯属不叫人话了。 协管大妈和邻居们本来都是听到“盲流抢劫”过来帮忙的,来了之后听到这里,都已经听明白是谁理亏了。 这叶家两口子,就是想要霸占姐夫家的东西。 协管大妈提醒道:“叶家媳妇,你这样可真不行。” “人家都找上门了,东西也都说出来是什么样,在什么地方了,你嘴硬也没用。” “真要报案让公安来办这件事,你能落什么好?小心把你抓起来!” 邻居们也指指点点。 这话真是不要脸了。 陆荷苓的舅妈盯着陆荷苓、纪元海,终于意识到自己保不住那些东西。 “好啊,这没良心的上门讨债来了!” “这么多东西放在我家,这么多年一分钱都不给我家!来了我家,就这样跟我闹,当着这么多人挖我的脸,毁我们家名声——” 纪元海听她这时候又颠倒黑白,把自己不要脸、自己丢尽脸面的这件事说的好像是被陷害一样,更是不惯着她了。 “街坊邻居们都在,你不用再胡说八道!” “名声是你自己贪心才毁的!脸面是你自己贪财才丢的!荷苓只是要拿回自己父母的遗产,从来没想过跟你争吵。” “是你喊我们抢劫,喊来这么多人;又说不出自己的道理,自己丢尽了脸面,现在又说我们让你丢脸了?你要是不贪心,人品好点,就丢不了脸。” 纪元海说完之后,陆荷苓的舅妈沉着脸盯着他。 忽然起身向里屋走去。 纪元海紧走两步,拦住她:“你要干什么去?” “我回屋!你还能拦着我回屋?”陆荷苓的舅妈叫道。 “回屋可以,把事情说清楚!” 纪元海拦着陆荷苓舅妈,看向街道办协管大妈:“大妈,她要是回屋把印章一扔,这事情可就没对证了!” “您现在能不能帮个忙,把她家床底下东西搬出来?” “您要是感觉这样做不好,伤了和气;那我就只能拦在这里,报警或者请街道办的办事员过来,让他们把这件事情给办了。” “不管怎么说,不能让她进里屋,把东西扔了、毁了。” 协管大妈一听,心说这件事我要办了,显得我说话管用;我要是不办,可就显不出来我的本事。 再说,什么事情都往上汇报,也显得我无能。 因此纪元海说完之后,她稍微犹豫一下,喊了两个平时老实本分的人,去叶舒俊家里屋床底,把东西都抱出来。 叶舒俊夫妻俩都连忙叫喊“不行”,还要上前阻拦。 纪元海一条手臂拽着叶舒俊,另一条手臂拽着他妻子,让他们别过去捣乱。 如果换成别人,还可能被他们挣扎挣脱;纪元海的力气又大,跟他们俩也不客气,抓着他们跟抓两只猫似的,让他们一点挣扎开的可能都没有。 仅仅十分钟后,协管大妈、陆荷苓、两个帮忙的,便把东西搬出来。 一个四五十厘米的皮箱子,打开了有玉镯子、金首饰、还有四枚印章。 一个另一个一米多长的木头大箱子,里面垫了不少棉花、厚布,外面用钉钉上了。 这里面显然是瓷器。 省文物部门里面没登记的东西,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