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一样,何必要这样对比?” “你要是去跟她比文化知识,城里面的礼仪修养,她也肯定比不过你。” “可这里是农村啊。”陆荷苓说道。 “咱们总不会一直在农村。”纪元海说道,“你总不至于,每一项都要比别人要强吧?” 陆荷苓顿时被逗笑了:“我哪有这么争强好胜?” “元海,你总是会哄我开心,我就是感觉你太好了,我连一个农村的合格媳妇都算不上,样样都让你为我操心。” 纪元海跟她说笑两句后,两人已经到了家门口。 纪元海想到之前爷爷的警告,王家的躁动不安,对陆荷苓说道:“荷苓,今天晚上我得有事情找刘香兰,提前跟你说一声。” 陆荷苓只感觉心里咯噔一下子,手掌下意识地死死抓住纪元海手腕,惶恐不安地看向纪元海。 他今晚要去找刘香兰! 到底是,让他不能够满意? 还有刘香兰那若有若无的特殊表现,对待元海的与众不同…… 终于是要…… 事到临头,陆荷苓只感觉胸口发紧,开始生疼。 “元海,你……” 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去找其他女人。 但是这话堵在喉咙里,又说不出来。 她担心自己一旦说出来,就更加招来纪元海的厌恶,从而彻底失去在人间的希望和温暖。 这是一种怕被再度伤害的本能。 他把她救了回来,成了她的男人,她的希望。 他告诉她,伤痕累累活着也有意义;带着她领了结婚证;跟她建造了自己的家,跟她约好一起考大学…… 如果,这些都变成虚假的。 陆荷苓的话最终变成了:“你……去吧。” 纪元海看着她脸色都变了,嘴唇几乎没有血色,便伸手摸摸她头发:“放心吧,荷苓,没事的。” 陆荷苓感觉自己终于渐渐有了温度,似乎也有了力气,看着他:“今晚,你还回来吗?” 纪元海握着她的手:“荷苓,我当然会回来。” “这是咱们的家,我不回来还能上哪里?” 陆荷苓听见这句话,比刚才的一下子要掉落绝望之中,至少感觉有了一团亮光。 她本就是文雅含蓄的人,否则在原来的命运线中,也不会郁郁不乐、悄然自我了结,甚至没有对大队书记介绍婚姻这件事表达一句抗议和不满…… 此刻她的复杂心情,难受滋味难以言说,若要让她对纪元海说出更多更直白、抗争的话,却是不可能了。 “那我,等你回来。”陆荷苓这样对纪元海说道。 如果他今晚不回来……陆荷苓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是现在实在心乱如麻。 纪元海看得出来,陆荷苓这是误会越来越深,微微沉吟一下,不急着去刘香兰家了——先跟自己媳妇说明白吧。 带着陆荷苓进了家门,纪元海说道:“荷苓,你先别急着多想,咱们俩先把事情说明白。” 陆荷苓有点懵懵地抬起头,看着他。 纪元海说道:“我今天是有事情找刘香兰的。” “今天王家的王老三把生产队的自行车抢先骑走,跟我们家不对付,往后肯定清净不了。” “刘香兰作为王家曾经的儿媳妇,我专门要去仔细问问她,了解更多王家的事情。” “啊?”陆荷苓吃惊地叫了一声,脸色迅速变得通红。 纪元海曲起手指头:“你怎么想到……我今天要去睡她,还不回来,还可能抛弃你?” “你这脑袋瓜子怎么想的?” “你这么好的媳妇,我抛弃了多可惜啊,我可舍不得!” 陆荷苓红着脸说道:“我就是……” “我就是……感觉你对她不一样,她对你也不一样……元海,我最怕的就是,你跟她好上,再也不肯回来了。” 纪元海摇摇头:“你想多了。” 那要是有一天……你们真睡了呢? 陆荷苓心里面依旧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一想到刘香兰看纪元海的眼神;还有刘香兰那仿佛浑身晃动的丰厚身子,纪元海精壮的好像是无底洞的精力。 这俩人之间,仿佛就差一个火星子。 纪元海见到陆荷苓已经不再胡思乱想,便亲了她一会儿,让她在家等着。 站在门口目送纪元海离去,陆荷苓却是忍不住想了又想,感觉自己若是让纪元海给自己做保证,又或者说的太过分,说不定纪元海会对自己升起不好的感觉,甚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