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大将军府正厅里,良修文刚用过午膳,便听见下人一声通传。
“大公子,外头有人求见,说是来找小姐的。“
“何人?“
“这。。。“下人支支吾吾,神色慌张。
见势良修文脸色一沉,“把人带进来。“
“是。“
只见来人是一位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小伙子,年约18,身着一袭绿袍,看起来不像什么富贵人家,但也上得起学,手里执着一把折扇,似有意附庸风雅般摇晃。
他鞠躬一行礼:“您就是大公子良修文吧,时常听令妹提起,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良修文听毕脸色越发难看:“你是何人?“
“我叫陈子莫,家住京城内的胡兵巷,家里是做估衣铺生意的。听闻昨夜良辰受了家法,我很是担心,故今日鼓起勇气,踏入良大将军府探望,我知道我与良辰的关系见不得光,但希望兄长体谅。“陈子莫说罢从腰间掏出一瓶金创药。
良修文气得一个踉跄跌坐在太师椅上,管家连忙上前搀扶。
“去把小姐找来。”良修文怒道。
话毕,管家也来不及搀扶,赶紧出去找人。
一盏茶的工夫,珠儿便搀扶着良辰来到前厅。
一进门便见脸色铁青的良修文坐在正位之上。
“辰辰,我可担心你了。”
陈子莫热情又关切的说着,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
珠儿见状赶紧挡在了良辰身前,她仰着头问:“你谁呀?”
“你就是珠儿吧,我时常听辰辰提起你,辰辰说你是个机灵的丫头。辰辰现在受伤了,我很是担心。”说着陈子莫把手里的金创药塞到珠儿手中,“此药一日上两遍,就由你来代劳了。”说完陈子莫转身向修文鞠了一礼,便欲离开。
“等等。”良辰开口拦住了他,“你究竟是哪位?”
“我?我是你的子莫啊,我们昨夜还依偎在一起看月亮,我知道你因为回来晚了,受了家法,心里不好受,可你也不能全怪在我身上,装作不认识我,我知道你喜欢熠王,想成为熠王妃,更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可是我实在是太担心你了。“
“停停停!”良辰听不下去了,连喊三个停。
她审视着眼前之人。
“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情郎?你莫不是有臆想症,我精通医理,你要是出得起银子我可以帮你瞧瞧。”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我,那就这样吧,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了。”陈子莫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道。
良辰一皱眉,她指着陈子莫,“你污蔑我与你私通,拿不出证据的话,别想走出这个大门。”
“你?我就是证据,还有这个珠钗。”说着,陈子莫从袖口处掏出一枚珠钗。
良辰怒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我东西,来人!把他抓起来。”
门外冲进来两个家丁,三两下便将陈子莫按倒在地。
修文看这事态发展超出意料,不禁疑惑了起来。
“你,你想杀人灭口吗?”陈子莫恐慌的喊道。
此时在门外徘徊的韩诗诗也走了近来,她疑惑的看着地上的男子:“发生了什么?”
良辰看着韩诗诗那副装模作样的神态,轻蔑道:“表妹你来的正好,这里有个小偷,你若是有遗失什么东西。说不定就在他手里。”
“我不是小偷,那是你亲自送给我的。你好狠毒的心,居然想栽赃陷害我,再怎么说我也曾经是你的情郎。”陈子莫挣扎着怒喊。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良修文终于开口吼了一句:“闭嘴!”
看着这乱糟糟的局面,良修文沉下心来,明显有人在说谎。
若是这个陈子莫说谎,他图什么?他这簪子又是哪里来的?难道他真的是盗贼?
就在良修文百思不得其解时,管家跑了过来。
“大公子,楚王殿下来了。”
良修文听到通传立马紧张了起来,家丑不可外扬,毕竟事情还没有搞清楚。
正想着去书房接见,御楚晨已经走进大厅。
所有人都跪下行了一礼。
“本王来的不是时候?”
御楚晨看着被下人按倒在地的陈子莫道。
“你来的正是时候,刚好给我主持一下公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偷,非说我跟他私通。”良辰全然不顾脸色铁青的良修文说。
“好!”说着御楚晨径直走到正位,坐了下来,“你说良小姐与你私通,你可有证据。”
陈子莫举起手里的珠钗道:“有,我有她亲自送我的珠钗。”
“那是他偷的。”良辰怒道。
“既然良小姐不承认,你可还有别的证据?”御楚晨接着问。
“我们时常在一起私会,昨晚她就是因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