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咋想的?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齐大才子直入主题。
徐达则在干饭。
嗯!这家伙真就把天香楼的饭菜打包回来了,而且数量还不少。
必须的,姐夫都说了,那些人都气饱了,既然这样那就别浪费,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干饭王吃的嘎嘎香。
齐大才子也咽了咽口水,顺手抓起一只烧鸡,大口咀嚼,嘴里含糊不清道:“赶紧回答问题。”
小丫头一开始只觉得拉风,路上回过味,再加上齐大才子一番“危言耸听”,也有些担心道:“姐夫,真这么严重?”
追月就更别说了,一脸紧张。
“放心吧!”
见两人如此,林白只得安慰道,“姐夫不会有事,最起码暂时不会有事。”
齐人杰不解的问:“为什么?”
林白反问:“主和派为什么主和?”
齐人杰想了想,试探道:“贪生怕死?”
林白撇撇嘴道:“与其说贪生怕死,倒不如说顾虑太多,主和派大多是文人,做事考虑太周全,总是瞻前顾后,走一步想三步。”
“若这件事影响不大,他们可能会出手。”
“但这件事已经全城皆知,我若有什么事,所有人第一时间都会想到他们,以他们的尿性,多半是不会冒这个险的。”
小丫头闻言眼睛一亮,“所以骂得越狠,他们顾忌越多?”
小丫头一副姐夫你果然好坏的样子。
齐人杰也下意识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么个理。
当然,理是这么个理,但主和派会不会狗急跳墙谁也说不准。
不过,为了自家老四,管不了那么多了。
而且,真有什么,暴力娘总不可能放着这么好的夫君不管吧?某人很不要脸的想着。
这时,老莫领着一人走了进来,徐达一眼认出来人,原来是庆安伯府的管家,奉徐云祥的命令,特意来邀请林白晚上去徐府吃个晚饭。
去庆安伯府这事徐达说了好几次。
不过林白一直没准备。
主要是去见长辈,必须当乖宝宝,没劲!
何况,傲娇娘也不在,所以……
可如今人家长辈都亲自来邀请了,再不去就真不合适了,太托大了。
当然,不想去归不想去,林白心里还是挺感动的,这个时候来邀请,哪是吃饭这么简单,而是一种态度。
虽然一个伯爵放在主和派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可越是如此,越说明这个舅舅真的很疼傲娇娘,爱屋及乌,自己跟着沾光。
得!
那就走一遭呗,懒得纠结。
这么疼傲娇娘当乖宝宝就当乖宝宝呗。
林白当即吩咐下人准备礼物,临近傍晚的时候,才和徐达一起出了门。
因为是去傲娇娘的舅舅家,小丫头自然不好跟着,追月是想去的,但二小姐没去,加上林白让她留下,以及有徐达陪着,所以也没去。
庆安伯府此刻中门大开,这是迎接重要宾客的规格。
林白有些受宠若惊。
而徐府上下也全都到齐了,也不知是特意安排,还是大家对江南第一才子的好奇,又或者两者都有。
林白脸皮厚,徐家上下则很热情,气氛莫名融洽,真有种新姑爷上门的感觉,外甥姑爷也是姑爷不是。
就在一行人开开心心吃饭的时候。
白天的事情还在持续发酵。
毕竟,太出人预料,谁也没有想到,一个江南学子竟然头铁到了这种地步。
有人拍手称赞,也有人气得牙齿咯咯响。
稷下学宫。
一名儒雅老者正看着手中的纸张,上面正写着几句话。
“为众人抱薪者,不能使其冻毙于风雪。为自由开路者,不能使其困顿于荆棘。为家国守护者,不能使其泪洒于国土。”
他口中念叨着这几句话,脸上也不禁露出欣慰的神色。
在他身旁,还有一名青年书生,开口道:“不愧是江南第一才子,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也太大胆了些,锋芒太盛。”
儒雅老者摇头笑笑,“少年热血,意气风发,看看他的离朝少年说,再看看他的经历,离朝需要这样的热血。”
齐墨白沉默片刻,道:“只怕主和派不会放过他。”
儒雅老者道:“宰相肚里能撑船,颜真林还不至于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就怕其它人……”
庆安伯府外。
林白与徐家上下告别,原以为会被问东问西,出乎预料,徐云祥什么也没问,就问了一些老丈人和丈母娘的事,今天的事则只字未提。
简简单单,就像平常人家第一次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