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樱晓站起来,眸中多了几分无助。
“二十万的手术费。”
“我该去哪弄二十万……”
她目光看向了姜父和姜母,却见两位老人都低下了脑袋。
刚交完五万块的医药费,就算加上李骅洋此刻身上的钱,那也不够啊?
姜母更是心中苦涩,心里已经打起卖房子的主意,但那破房子,也就能卖两万。
二十万的手术费……
杯水车薪!
“剩下的钱,我想办法。”
李骅洋转身离开病房。
姜母白了一眼李骅洋,冷声说道:“现在知道着急了!”
“算上你刚才的钱,两天时间,你上哪弄剩下的九万块钱?”
骂归骂,但她还是拿过姜樱晓手中的袋子,紧紧攥住。
姜父没有说话,双眼满是凝重,他还没弄明白李骅洋这笔钱是哪来的,要不要用,都是个问题……
可要是不用,他也没办法凑来二十万,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莹莹病死……
第一人民医院门外。
李骅洋点了根烟,刚准备离开,却见一辆巡捕车停在他面前。
“上车。”
之前送他来的巡捕,摇下车窗对李骅洋说道。
李骅洋摸了摸身上,分文不剩,貌似刚刚把所有的钱都留给姜樱晓了。
不过他还是开门坐到了副驾驶上。
没钱打车,李骅洋本来还准备走路去目的地的,但现在这位人民好公仆凑上来,干脆就占个小便宜!
“同志,麻烦送我去一号码头,谢谢哦。”
十分钟后,巡捕车停在一处空旷的海滩前。
李骅洋提起了警惕,手不自主摸向开门的手扣。
“这不是一号码头啊,同志你这是?”
现在的滨海市许多海滩没被开发,平常根本见不到什么人,李骅洋不由的想,这巡捕带他来那么偏僻的地方干什么?
巡捕见李骅洋紧张,压了压手表示李骅洋放轻松。
“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我叫曾胥,市局重案调查组的组长。”
李骅洋松了口气,看着曾胥,“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曾胥面色严肃,“我们有情报显示,你和一些不法分子有关联,我们需要调查清楚。”
李骅洋有些惊讶,“我和不法分子有关联?我可没有干过什么违法的勾当,同志你要相信我啊,。”
“我不是说你干了,我只是怀疑你有可能知道一些事情。”曾胥解释道。
“什么事情?”李骅洋问道。
“你知道最近一些不法分子在海边走私违禁物吗?我们怀疑他们藏匿在这附近,我们需要你的协助。”
李骅洋有些犹豫,“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儿,我也没有和这些人有关联。”
“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们只能拘留你进行调查,还是说你想上看守所待上几天?”曾胥语气坚决。
“我本来就想找你问点事,即使你今天没有拦截巡捕车,我也会找到你。”曾胥笑了笑,递给了李骅洋一张照片道,“这个人叫曲宿。你认识他吗?”
李骅洋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
“认识,我和他有些债务上的纠葛,但是我已经还清了欠他的钱了。”
“啊,那你知道曲宿这个人平时怎么样吗?”曾胥问道。
李骅洋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耸了耸肩,“曲宿啊!这人不怎么样,他经常诈骗和放贷,我就是被他放的贷害了。”
曾胥立刻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哦,这样啊……”
他想了一会儿,“他昨天被缉查队抓起来了,你知道吗?”
“是吗?我并没听说过。”李骅洋诧异地问道。
“昨晚我们接到了群众匿名举报,抓到了曲宿,审讯下来,曲宿说是你指示他们去捞的手机。”曾胥道。
李骅洋连忙摇头,否认道;“啊,巡捕同志,这可跟我没关系啊,我可没有指使他去捞手机。”
路上闲聊了几句,曾胥却发现,眼前的李骅洋和资料上的完全不一样。
不仅谈吐、见识、思维逻辑都比他强得多,而且李骅洋看上去也不像是整天无所事事、只会喝酒打牌的人。
曾胥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李骅洋,想试试他是否会露出马脚来。
李骅洋笑了笑,扔掉手中的烟头。“曾同志,别拿这种话试探我。要是我有能力指使曲宿,根本不需要打举报电话。我会亲手把他搞定!”
上一世,他刚和姜樱晓结婚后,虽然生活过得很拮据,但却基本上满足了他们的需要。
随着莹莹的出生,家庭的财务压力逐渐增大,他的个人收入已经难以支撑。
在这种情况下,他被曲宿拉去玩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