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无偏差。 显然,小女孩儿应是自年幼起,就受到过良好的教育。 所以,娘口中那个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离奇悲惨的身世,是认真的吗? 俞水山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娘刻意隐瞒,兴许也是有难言之隐。 他装作不知,便好。 俞非晚话音落下,俞萍和俞鹏脸上浓郁的疑惑,如出一辙。 听完了,但还是不知其意。 俞非晚对这些学术性的诊断用词,也是一知半解。 她是个纯纯纯纯的文科生! 就算她想上医学院,医学院也不会对她敞开大门。 似是看出了俞非晚的窘迫,俞水山伸手将简单单拿了过来“别自己吓唬自己,医生都说了,不算严重。” 俞萍眨眨眼睛,看了一眼俞非晚,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俞鹏:…… 看来,学习的第一要务是听懂人话。 俞水山温声的哄着俞萍姐弟,俞非晚则是去了西堂屋。 毫无意外,老太太在神情肃穆的诵着佛经。 俞非晚眼尖的发现,香案角落的墙上多了一张水墨人物画。 粗看,有些眼熟。 细看,还是有些眼熟。 这…… 这真的吉利吗…… 俞非晚麻了…… 老太太竟然自己给她画了一张仙人像。 老太太是真的敢想,又敢做啊。 这画,昨天还没有呢! 俞非晚觉得,如果神佛之谈是真的,她可能会折寿。 她整天都干的是老一辈口中折寿的事情。 比如,让她的舅舅们喊她姐姐。 比如,她太姥姥磕头烧香供奉她。 心慌! 心慌! 这画像让她凭空的联想到贴在墓碑上的照片。 俞非晚的心砰砰砰乱跳,紧张兮兮的吞了口口水,声音艰涩“奶奶,这画像……” 这画像就大可不必了。 她真的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辈啊。 不是她非要装神弄鬼,而是那个情况下只有这个法子最稳妥最保险。 老太太完整的诵完一遍动静,又磕了头,才起身,略带歉意的看向俞非晚“今儿上午,草草画的,有些粗糙。” “待以后寻了闲暇时间,我重新作画。” “你放心,我年少在闺中时,家中父母寻名师教过我。” “虽算不得妙手丹青,但也能画出几分精髓和神韵。” 俞非晚眼神复杂,唾沫咽了再咽,有口难言。 “奶奶,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