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钟无艳?”
“谁是夏迎春?”
时钰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水后,才一本正经的指着自己“我,我就是那个需要的时候才会被想起的钟无艳。”
“奶奶讲故事的时候,讲过这个典故。”
“齐宣王有困难才会想起钟无艳,无事就将其抛至脑后,一般用来比喻见风使舵善变薄情。”
俞非晚一噎,非要这么解释,貌似也能解释通。
不是,记这么清楚干嘛?
记吧,记吧,谁有他能记。
但凡萍萍记成语、典故能有时钰一半清楚,都算祖坟冒青烟了,她都得去烧高香。
“此言差矣!”
俞非晚装模作样道。
“你想做一个有用的人,还是想做个美貌的花瓶?”
“我为什么不能是个既美貌又有用的人?”时钰义正言辞的反问。
俞非晚:……
“最起码齐宣王记住了钟无艳!”
俞非晚渣男发言。
时钰若有所思“好像也有道理。”
“再说了,哪来的夏迎春?”俞非晚挑眉,嫌弃道。
时钰当下就要掰着手指头数。
俞非晚举双手投降。
“听,上课铃响了。”
“休战!”
“姐的话,你得听,动不动顶嘴像什么话?”
“你敢跟你表姐顶嘴吗?”
时钰摇头“顶嘴,她真揍我。”
“不仅揍我,揍完她还告状,爷爷奶奶妈妈都踹我。”
俞非晚叉腰“以后我也揍你。”
“你不是钟无艳。”
嗯,也不是夏迎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