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姣梨微愣,道:“冷战是什么?分手又是什么?” “冷战就是暂时赌气,以后还是会和好的,分手就是一刀两断,永不相见。” “嘶——” 听到“永不相见”,楚姣梨蓦地分了神,绣花针扎破手指,涌出一颗血珠。。。 她轻轻蹙起眉,含了一下吃痛的手指,而后轻轻呼出一口气,继续刺绣,冷漠道:“那便是分手了。” 楚姣杏半信半疑地挑起眉,道:“果真?” 楚姣梨眼神晦暗,道:“自然是真的,所以你那些话本故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楚姣杏轻轻点了点头,道:“如此一来……那话本得改名字了……” 闻言,虽不喜话本的楚姣梨还是有了一丝好奇,挑眉问:“改成什么?” 楚姣杏笑道:“南岳皇子抢亲记!” 自南宫天煜到了帝都参加寿宴后,亦是收获了不少少女的芳心,这个话题,绝对有看点! 闻言,楚姣梨被口水一呛,用力咳了几声,蹙着眉低声道:“大姐姐!你莫要再造谣了!” 楚姣杏正要出言调侃,却见到景月往此处走了过来。 景月频繁的来府上,都是来找景兰的,楚姣梨便默许了他进出自由。 景月怀中捧着三个精致的木盒子,缓缓放在了石桌上,朝两人道:“两位郡主好。” 楚姣梨睨了他一眼,道:“景兰在后院练功,不在这儿。” 景月露出礼节性的笑意,道:“安和郡主,这回属下是来找您的。” 楚姣梨微愣:“找我?” 景月点了点头,将叠着的木盒挨个放平,打开。 第一个盒子里是六块精致的糕点,第二个放着抹额和衣裙上的珍珠链子,还有一把打磨锃亮精致的铜镜,第三个则是些华贵的绫罗绸缎。 景月道:“这些是殿下托属下送您的东西。” 闻言,楚姣梨缓缓侧过头,望着桌上的东西,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以北宫腾霄的脾气,竟没有责骂她?难道她说的话,他真的能听进去?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道:“行了,我知道了。” “那属下便告退了。” 待景月走远,楚姣杏露出八卦的笑意,戏谑道:“还说分手了?分明就是冷战!” 楚姣梨眼底透着冷漠的神情,道:“不过是生意上的往来,这种东西,宫中的娘娘也送过不少,只是想让我绣得好点儿罢了。” “这样啊……”楚姣杏难得没有刨根问底,会意地点了点头,道,“我还要去趟薯香门第,先走了。” “大姐姐慢走。”楚姣梨轻声道。 楚姣杏眼底藏着笑意,走到了不远处,旋即闪进了一块假山后。 楚姣梨手指微微一顿,四处张望了一下,便将绣棚放了下来,而后满目欣喜地望着桌上的糕点与饰品,抬手将绫罗绸缎拿起,爱不释手地搂了一会儿,又将抹额试戴了一下,拿出铜镜细细打量着。 透过镜面,楚姣杏瞧见那无比欣喜的笑容,蓦地有些目瞪口呆。 “我去……一脸怀春模样,还说不是冷战?”她小声嘀咕着。 楚姣梨放下铜镜,而后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糕点,细细品尝了起来,满目柔光盈满笑意。 楚姣杏转了转眸子,轻轻勾起了唇角。 这一幕她可看得真真的,必须好好记录下来!下下本的素材可让她找着了。 她做的衣裳定就是送给北宫腾霄的定情信物! 五日后。 使馆。 “南岳皇子,衣裳已经赶制出来了,您看看是否合身?”楚姣梨将紫林端着的衣裳接了过来,递给南宫天煜。 南宫天煜抬手抚了抚精致的绣花,露出清浅的笑意,道:“好。” 须臾,他将那暗红色的衣袍换上。 南岳国崇尚朱雀,这套衣袍上绣的便是那浴火翱翔的朱雀,略微渐变的羽毛竟看不出一丝缝隙,栩栩如生的的模样令他不由得为之震撼。 “本宫这钱花得值。” “皇子殿下满意变好。” 望着落地的铜镜,他缓缓将视线移向身后的青衣女子,眼底露出些许捉摸不透的笑意,道:“安和郡主,本宫来到这北冥已有一个多月了,天天与北冥皇在宫中商谈要事,倒是没有什么机会出宫游玩,今日闲暇,不若你带本宫出趟门,让本宫见见这北冥帝都的繁华景象。” 楚姣梨露出淡淡的笑容,道:“来者皆是客,安和愿意效劳。” 须臾。 喧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