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来,这就是我们的课后作业,你确认想辅导下我们吗?”
“这个,还是算了——”
感受着嘴里毫无滋味的葡萄,郑建国算是对道尔顿学院的教学方式有了第一次了解,不过就在他说完后便听卡米尔又开口道:“我问泰勒宁老师,共和国那边是不是也这样教育,她说她不知道。”
“那你们打算按照真实想法去写吗?”
感受着怀里卡米尔的语气,郑建国便从她手里的葡萄串上摘了个剥起的问到,便见她摇了摇头道:“我怕写出来会带给你麻烦,因为这还要在课堂上念出来,然后由泰勒宁老师进行分析。”
“泰勒宁是女的吧?”
郑建国眉头一挑的时候将葡萄放进她的嘴里,便见卡米尔轻轻咬了下手指后开口道:“是的,我们班的老师大部分都是女的,所以为了避免泄露出去引起麻烦,我打算编造一个。”
“这种教学方法,也只是帮助你们正确的去认识这种“想法”,以及可能还会涉及到帮助你们理解这种“想法”出现的原因,有助于你们树立起正确的两性观念,而不会因为过早的——”
郑建国并不是个老师,确切的说是他虽然生理学的分数是个B+,可并不代表他能承担起对待低年级的教学工作。
可由于在医学院是上过不少的课,知道这个时候的教学理念多以引导为主,只是当嘴上试着分析时却说着说着卡了壳。
“你想到乔安娜了?”
将手指尖的葡萄塞进郑建国嘴里,卡米尔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时,便见她又继续开口道:“实际上那个学校里很多人早就失去了童真,我就在芭蕾舞台的更衣室里听过不止一个女孩说他的男朋友如何让她舒服——”
“你们学校还有芭蕾舞台?”
耳听着这个妹子又要耍流氓,郑建国飞快转移了话题,好在随着他的话题转移,紧闭的门被人推开,乔安娜走了进来:“你们俩肚子还饿吗?乘务长问要不要准备点晚茶?”
“噢,我要一份,我感觉到有点饿了。”
嘴里吃着葡萄的卡米尔说过时,郑建国也跟着是点了点头道:“考虑到咱们到了纽约后是一个小时前,还是吃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