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的适应,他现在已经能恬着脸皮在急诊室忙活的时候下班走人,并且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的走。
只是随着郑建国进了电梯,他口袋里的寻呼机便响了起来,顶着旁边两个护士的注视下拿出后看了看,接着便揣回了兜里面,只是在电梯到了连廊里后停下,他才迈开了大长腿的跑向了消化中心的未知病毒实验室:“凯瑟琳发的短信,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boss,先前nih来电话联系你,我打电话到急诊室说你已经过来了。”
郑建国的影子才出现在未知病毒的实验室门口,凯瑟琳已经风风火火的帮他拉开了门后说过,郑建国进了办公室看了看白板,也就开口道:“找我的?nih哪个部门?”
“lir,免疫调节实验室的主任福奇打过来的。”
凯瑟琳看了看手上的笔记本说过,郑建国也就默默的点了点头,这位在他没穿越前的40年后可是因为东王的不靠谱名扬共和国,当即开口道:“有说什么事儿吗?”
“他说卡氏肺囊虫肺炎的发病率是一百五十万分之一,咱们能遇到一个两个也是很正常的事儿,说咱们不应该在没有科学依据前就故作惊人之语——”
凯瑟琳的面颊有些红,急促的呼吸让她双手抱着的文件夹快速起伏着,鹅蛋脸上的冷意这时也不翼而飞,郑建国倒是笑着开口道:“咱们有病例了啊,你为什么生气?”
“我,我是感觉他说咱们在撒谎。”
凯瑟琳好似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接着捋了下耳畔的金色长发放下文件夹,看了眼郑建国后面的桌子开口道:“联系方式我留你桌子上了,我回去工作了。”
“好,我给他回电话,看看他想做什么。”
郑建国点了点头目送凯瑟琳的背影消失,这才坐到了办公桌前拿起号码看过,便提起电话拨了出去。
奥古斯都和安东尼的投资应该是已经到位了才对,只是作为过来人他知道单是要重复他发表在《细胞》上的试验,也就是找出黛莉娅和安德烈以及安东尼血液中的hiv病毒,才是nih最为迫切的目标。
何大为是因为一直想蹭自己这个热点,所以在《细胞》上看到了论文后,第一时间就拿出了自己患者的血液进行检测试验,然后才会在夜里十点多打电话给自己。
然而,以郑建国对于nih和cdc这些官方机构的科学家了解而言,这是群比他在急诊室还要高傲的科学家,毕竟这两个地方可是所有医学家美梦以求想要托付终身的“超级国企”,能够进去的都是些超一流的学者,而福奇作为影响因子常年超过200的大佬,其手下的人才储备当然不可能会比他还低。
实际上,郑建国并不怕nih或者是cdc和他竞争,相反他还乐意见到这种良性的竞争,因为随着竞争他这个发现者的名头,只会变的更大更广,也有助于更多的人们关注到hiv,虽说只是止于关注没啥乱用。
hiv之所以可怕,还是在于依托于计算机发展的生物分子学的发展,才有去了解的手段,否则单凭现在连巨噬细胞都没发现的手段,至于cd4免疫细胞在hiv中起到的关键作用,那是要以十年为单位才能有看得到的进步。
而在这10年内,hiv病毒的致死率高达100,哪怕是在40年后,只要hiv病毒进入发作的晚期,那致死率也是同样的100,这种情况就和1968年美利坚向癌症发起进攻似的,闹的动静虽然不小,然而乱用都没有。
好在,郑建国一如他发现幽门螺旋杆菌那样,在hiv病毒披着霞光登上《细胞》杂志的时候,他已经把传染方式用排除法给找了出来,这在某种程度上会降低大众对hiv病毒传染方式的未知而引发的恐惧。
当然,hiv携带者的悲惨死法将会颠覆人类对于死法的认知,这在郑建国看来有助于大众去排挤hiv患者,这样做虽然会加深对hiv患者的打击,然而当hiv病毒在人体内失去生命后都无法感染宿主时,那么这个病毒也就会彻底的走向灭亡。
宿主也就活了下来!
出于对大众安全的原因,郑建国是宁愿让这时所有“hiv病毒”灭亡,也不愿意看到在四十年后感染几千万人摧毁几千万个家庭,成为人类这个群体中的巨大毒瘤。
“嗨,你好,这里是lir,我是福奇。”
随着一口略显中气不足的声音传来,郑建国倒是没想到这是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当即靠在了宽大的老板椅上把脚翘在办公桌上,眼瞅着艾斯特端着杯咖啡进了屋后开口道:“你好,福奇先生,我是麻省总医院急诊科住院医郑建国——”
“嗨,郑医生,您好,您的自我介绍让我感到羞愧,先是幽门螺旋杆菌后是原子级石墨层,现在又发现了未知病毒,郑医生,您的天资让我惊叹,不知您是否乐意到nih来工作?”
话筒里的声音仿佛充满了魔性,饶是郑建国一路走来已经就差医学家能拿的诺奖了,可在听到福奇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