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放在三里堡大队,去年副产业中还不明显的楼板厂愈发的红火,郑秋花还成了楼板厂的出纳,郑富贵在上个月已经从关西卫生室调到了善县人民医院,倒是村子里大包干后没了家里的地,这会儿全家在三里堡大队也只有杜小妹和郑秋花还有地,老娘认为这就亏大了需要郑建国下次打电话时安慰下。
说过家里的情况,郑秋花的信也算是过了三分之二,剩下的则是谈起了前面说过的郑秋花,字里行间都在表达罗刚是怎么认识这位三姐的疑惑,最后说起自己的学习偏科比较厉害,为了英语废寝忘食的耽误了其他的课程,末了又加上了个电话号码,说是郑富贵让他有急事就打这个电话。
“老爹不给自己写信,就是想让自己给家里多打电话。”
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个明悟,郑建国又拿起了下面寇阳的信,开头间便是唠叨:“郑建国,我的代数挂科了,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丢人过,你知道吗?当我的名字出现在公告栏里需要补考的名单上时,我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我揉了又揉看了又看,就在这时冬花姐掐了我一下,问我疼不疼时,我才看到她的化学也挂了”
恍然间眼前闪过张白皙的小脸,郑建国脸上露出了抹温情的笑,心头尖尖也涌上了暖暖的甜甜的东西,就好似寇阳站在了面前般喃喃细语着念叨着抱怨着时,郑冬花探手掐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