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喝到茶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来顿新鲜的‘刀削肉’就一定是少不了的。
“喝茶就不必了!”
“寇兄,事情是这样的……”
“侯某近来交友不慎,明明人在家中坐,可祸却从天上来,无端被一仙子持剑上门指责,说侯某参与盗抢某件宝物……”
“对此,侯某实是不解!”
“不知寇兄能否给在下解惑,到底是何人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竟欲图构陷侯某及家师?”
虽然脸上带着笑容,可话里话外全都是质问和怒意的侯希白却那么不紧不慢地问着,而同时,他在缓缓摇着美人扇的同时,还不忘用眼神死死地盯着寇仲以及站在寇仲身后戒备着的徐子陵,似是随时有暴起动手的打算。
“……”
寇仲没有急着搭话,只是再次小心和皱眉盯着那侯希白看了一会后,才突然开口并不屑地冷声装傻道:
“是何人胆大包天肆意妄为,我寇仲又哪里会知道?”
“只是……”
“侯兄好端端的,却将我兄弟二人的未婚妻画在扇子上,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正所谓‘兄弟妻不可欺’,可侯兄却将我兄弟二人未过门的妻子的画像描于扇面上并走街串巷招摇过市,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就这样,寇仲压根就不接对方的那话茬,反而将了对方一军并怒声质问起来,就如同他才是上门并兴师问罪的人一样。
“!
”
“这……”
而听到寇仲的怒声质问和看到寇仲的那满脸愤怒的表情,侯希白不禁一怔,然后先是下意识地看向了他自己手里的美人扇,并很快锁定在了那单琬晶的画像上。
江湖中早有传言,说是东溟派的单琬晶被许配给了双龙军的徐子陵,以至于东溟派渐渐地就和双龙军来往密切了起来,那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所以,现在寇仲那么一番指责,似乎也挺有道理?
“这确实是侯某唐突了。”
“不过……”
“寇兄却说侯某将贵兄弟二人未过门的妻子画于扇上,那又是何意?”
“侯某画美人,与寇兄何干?”
侯希白虽然也画有宋玉致的画像,但是,他很确定,那把画有宋玉致的扇子他并没有拿在手里并打开,且也更没有在外人面前展露过。
再说了,他侯希白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爱流连青楼且自诩为护花使者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他曾因为倾慕慈航静斋传人师妃暄而共游三峡,也曾周旋于众美之间,但他却绝非那种好色和卑鄙下流之徒,画美人的像也仅仅只是爱美之心使然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
“那婠婠不是?”
“侯兄当我寇仲好欺耶?!”
在寇仲看来,自己和婠婠那事情似乎已没有改变的余地且宋阀也都已经知道了,再加上也有感于那婠婠这一次的舍命相陪,所以,他便大大方方地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给说了出来。
“!
”
闻言,侯希白惊了。
然后他先是下意识地看了看他那美人扇另一面的那占据了整整一个扇面且惟妙惟肖的婠婠彩绘画像一眼,接着,才再次难以置信且有些失魂落魄地朝着寇仲连声问道。
“婠婠是寇兄未过门的妻子?”
“此事当真?!”
要知道,那阴葵派的圣女婠婠,可是侯希白此生见过的唯一的一个不论是气质外貌,又或者是武功上都不逊于当今武林第一美女,也就是那慈航静斋的师妃暄师仙子的存在!
要不然,对方的画像也不会占据他「多情公子」侯希白手中‘美人扇’的一整个版面且好几柄‘美人扇’上都有其画像了。
可现在,他却听寇仲说,那婠婠是其未过门的妻子,那种事情,就当然是他侯希白怎么都不能轻易接受的。
“嘁!”
“这种事情难不成还能有假?”
寇仲不屑且继续很不满地回答道,同时心底下对之前自己陷害对方的做法也再没有了任何的负疚感。
毕竟,对方都能将他们双龙兄弟家的婆娘画在扇子上并招摇过市,而他们却只是将对方的名头拿来当挡箭牌和顶个罪而已,两相比较起来,他们兄弟的做法似乎也不是太过分?
“这不对!”
再次确认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侯希白想了想,这才赶忙再次连声问道。
“寇兄,那婠婠可是阴葵派的人!”
“你难不成是想要与天下武林为敌?!”
要知道,他侯希白即便从来都没做过什么大恶事,可每每「花间派」传人的身份泄露都是会引起不小的麻烦的,而那十分活跃的阴葵派就更别提了,几乎已经沦落到武林中人人喊打的地步了,可寇仲却敢堂而皇之跟那阴葵派的圣女婠婠定下婚约,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