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和来自法尔科尼亚城‘光之鹰’麾下的那个魔弓手阿巴英所预想的差不多,虽然在冲到城墙之前,那些火炮、投石车以及弩车的巨箭最少对他们的战魔兵使徒部队造成了两三百甚至更多一点的惨重伤亡,但是,区区千余米的距离,对他们来说就还是太近太近了。
再就是,圣光之城的城墙平均高度就只有区区几米,最高的地方也有十来米,相比于他们法尔科尼亚城那最少数百上千米且还武装到牙齿,如同末日堡垒一样坚固且还有着许多棱堡状防御平台和无数大炮的城防工事来说,眼前的这一切就根本不算是个事。
这不?
虽然瞬间就付出了近五分之一伤亡的代价,但他们最终就还是顺利冲到了对方的城墙下,且没怎么费劲轻易就翻了上去并顺势冲到了城里,宣告了对方城市的正式陷落。
没错,就是翻过去!
那平均区区几米且最高处也不过十几米的矮小城墙,对于战魔兵们那平均五六米的身高体型以及各各不同的能力来说就并不算什么问题。
甚至,即便是那最高处,他阿巴英这个身高只有三米多,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长在独眼‘狼鹿’屁股上的半身人使徒也能轻易地蹦跶上去,那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度。
时代已经变了。
在幽界和魔幻降临之后,那些愚蠢的人类们引以为傲的城墙和可笑的防守手段已经变得孱弱无比,所以,对方就注定该被毁灭!
相比起来,只有他们那主人,只有那伟大的‘光之鹰’格里菲斯阁下以及那宏伟如同神迹的法尔科尼亚城,才是人类最后且唯一的希望。
只有法尔科尼亚才配引领和掌控人类的未来,至于别的人或者别的城市,比如眼前的这个可笑的‘圣光之城’,就注定会被毁灭,也只能被毁灭!
“吼!
!”
突然,就在阿巴英跃上圣光之城的城门楼最高处,然后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麾下的战魔兵使徒部队们渐渐占领城墙并将那些孱弱的人类士兵们给赶下城去,当他正打算进一步行动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咆孝。
“女人!”
“你的对手,是我啊!
!
”
接着,当他扭头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时,才发现,竟是左德那个家伙?
对方这个时候也两下就爬上了城墙,并用手中的巨刃砍飞了几名打算阻拦的人类士兵们,很快就冲到了那个金甲的女人跟前。
而那个正在娇叱着迎战,且还用一柄细剑将一个爬上城墙的使徒给斩落城下的女人,不是那个敌人的主将克蕾特又是谁?
“哈哈哈!”
接着,阿巴英看到了:在那个克蕾特挥舞了迸发着金色光芒的细剑再次斩杀了一名爬上城墙的步行使徒并准备再去斩杀第三个的时候,左德勐地就撞飞了一队至少二十多人的人类守军,并成功冲到了那个克蕾特的跟前十步距离内。
“女人!”
“去死吧!
!”
于是!
在一声声狂笑声中,那个左德高高地跳了起来并朝着对方扑了过去,同时他那手里的巨大利刃就当然是一点都不客气地朝着那个女人克蕾特的那细嫩洁白的脖子处撩去。
铛!
下一秒,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声响起。
然后阿巴英看到了,虽然那个女人,那个敌人的主将克蕾特勉强抵挡住了左德那家伙的致命一击,但在巨大的力量作用下,她却还是瞬间被击飞了开来,并还狠狠地撞翻了她身后好几名想要上前护持的士兵,并跟那些愚蠢的人类士兵们一起,惊呼哀嚎着纷纷滚到一个角落里好一会后才勉强狼狈地重新爬了起来。
“嘁!”
“女人!”
“你好像有点弱啊……”
“看来我还是要等黑色剑士才行?”
看到那个克蕾特连一招都抵挡不住,那个左德便理所当然地出声并嚣张跋扈地嘲讽起来。
“左德!”
见状,阿巴英先是微微皱眉,接着才冷冷地朝着那个正背对着他的左德提醒道:
“你别大意!”
“我可不会去帮你!”
虽说那个左德号称是法尔科尼亚最强的使徒之一,但据阿巴英所知,那个女人好像也不弱,除了那让他们使徒厌烦的金光之外,似乎还有别的什么特殊能力,所以,他是一点都不想左德因为大意死在这里然后让自己无辜背负责任并在回去的时候被主人挂落。
“……”
左德应该有听到阿巴英的提醒,不过他却并不介意,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顺便一脚踹飞了一个身上闪耀着那种让他烦闷的金光的普通士兵后,才好整以暇地朝着他的目标,朝着克蕾特勾了勾手指。
“!
”
“你这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