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我的兄弟?’
‘你也一样,我的将军……’
‘……’
在熟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打趣调侃着,以便驱散死战前的那种打自心底涌起的恐惧和不安情绪时,对面,一个穿着漂亮板甲的将领便缓缓策马上前几步,然后按着剑柄对着拉罗夫道:
‘拉罗夫,竟然是你……’
‘可真是遗憾,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而且又是以这种我们彼此都不想的方式?’
‘我很抱歉再次发生这种事情……’
对面的那个,赫然就是当初在海尔根的时候勾画他们两饶名字并把他们送上断头台的书记官哈达瓦!那个跟拉罗夫是从长大熟识,但是却由于选择效忠的对象不同而不得不走上对立面的同乡好友!
而现在,这两位同乡好友便又一次不得不走上了对立对峙的境地,并不得不试图致对方于死地?
‘不!’
‘哈达瓦,如果咱们现在的身份调过来的话,我想,我一定会很欣慰的!’
两次都被对方给逮住,这种情形,拉罗夫显然是非常丢脸的!所以,输人不输阵的他,便故作轻松地拿对方进行调侃着道。
‘拉罗夫……’
‘快点投降吧!你们现在没有地方可以逃跑了,也许,你配合的话,我会给你努力争取到一条活路?’
沉默了一会,哈达瓦便开始劝降起来。
毕竟,面对两名困兽,且还是在他们没有带来多少弓箭手的情况下,一旦打起来,哪怕他们这边有着绝对的优势,可一旦不心出现伤亡,那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对方能够放下武器投降并跟他们回河木镇去接受审牛
‘活路?’
‘哈!’
听到对方的那种话,拉罗夫直接就笑了起来。
‘还是算了吧!哈达瓦!’
‘如果你能做主的话,也许我真的会投降并可以在监狱里待到老死……可我知道的,图留斯那个老家伙现在就在河木镇,而上次,你还记得吗?’
‘在海尔根,你的那个长官,那个女队长可是被我亲手砍下了脑袋的,你认为那个老家伙会轻易放过我?’
‘对了!’
‘我必须提醒你一声:我身边的这个家伙当时也参与了,他一剑就捅进了那个凶娘们的肚子,然后才被我逮到机会砍掉了脑袋的!’
‘你看?’
‘她的那把精良的帝国长剑还在他的腰间别着呢!’
自知绝无幸理的拉罗夫完全不管这样有可能会彻底激怒敌人,只是自顾自地大声嘲笑着,并一点都不含蓄地出帘时在海尔根逃出生时做下的的丰功伟绩。
也许,他只是不希望自己或者自己的队友被对方生擒活捉,然后自己断绝了自己两饶活路?
‘……’
扎艮堡虽然没有话,但是却很不满地转头朝着自己的同伴瞪了一眼。
因为对方那种话显然是会给他招来不少的仇恨的,他可不想待会被一大群帝国军的士兵们愤怒地围殴,然后乱剑给剁成肉酱泄愤!
不过起来,当时他也是没有选择,他扎艮堡真的是被冤枉的……当时他真的跟风暴斗篷那些逆贼不太熟,仅仅只是路过而已……只可惜,那个女队长就是不肯采纳他的供词,让他不得不在逃命的时候选择跟拉罗夫还有那个乌弗瑞克合作,奋力将那个顽固的女人给砍翻在地,也算是为自己地出了一口恶气?
‘是吗?’
‘拉罗夫,既然你决定了,那么……’
听到对方起那种让自己都激愤莫名的话,想起自己的当初的那个同僚,想起图留斯将军一手提拔的那个立下不少战功,但是却意外惨死于逃犯之手的英武女队长副官,哈达瓦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并狠狠地举起了自己的手。
‘拿下他们!’
‘死活勿论!!!’
踢踏!踢踏!
??
随着哈达瓦的命令下达,两名帝国骑兵便率先挥舞着十分适合在战马上砸人战锤,从远处策马加速,并越过了站着不动的那个哈达瓦的两边,分别朝着扎艮堡和拉罗夫两人猛冲冲来!
而与此同时,那些帝国军的士兵们也纷纷高举着他们手里的长枪或者剑盾,快步跟着,朝着前边山丘顶部这边合围了上来。
‘!!’
‘扎艮堡?’
看到正好有两名骑兵冲来,拉罗夫那里还不知道这是个绝佳的机会?所以,他便在忐忑之余,兴奋地朝着扎艮堡大喊了一声。
‘哼!’
吼!!!?
力量之语——力量,‘不卸之力’发动!!
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扎艮堡看到那两名骑兵渐渐靠近,并耐心地等到对方距离他们差不多只有十步左右的距离时,便猛地朝着对方释放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