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活儿当打工仔的命! 可杨厂长哪里知道,张元林之所以拒绝,就是明白自己这一去会面临什么样的难题。 说到上头领导,张元林立马就明白了,真正的区部话事人这会儿忙的不可开交,哪里有空来轧钢厂闲逛,这么一想,所谓的上头领导只能是吴秘书了。 本来张元林以为是杨厂长个人的意思,想要顺着张元林这根藤,摸到吴秘书那个瓜,然后为自己将来的路子做准备。 可让张元林没想到的是,安排这事儿的居然是吴秘书本人,那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一去,必定是要借机会抬自己一手了。 讨论别人的薪资和工作问题,这哪里是一个普通人能有的权利,张元林要是膨胀的参与进去了,然后吴秘书大手一挥给安排一个领导职位,得,之前的计划全部白费,那么久的戏也全都白演。 有句话张元林记的非常深刻,叫做一入仕途深似海,从此浑浊是常态啊! 更何况真正稳定的社会构架还没出现,未来的几个时期都不好过,张元林可不愿意去冒险和折腾。 再说了,官商可以合作,却无法一个人全部包揽,而张元林的目的是在商业方面登顶,去制霸全球,自然不可能把个人要走的路和仕途混在一起。 因为你当官,走仕途,顶了天的就是一个国,再往上就得出问题了,但商业不会有这样的顾虑,有钱你玩儿去呗,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 保卫科,最宽敞的审讯室里。 吴秘书坐在主位上,边上是娄半城和其他几个股东作陪。 他们在这里都有很合适的理由,吴秘书作为区长职位的有力竞争者,他得想办法搞点成绩出来,揪出并处理贾东旭这种蛀虫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娄半城和几个股东也不允许这种充满污点的工人损害轧钢厂的名誉,因此齐聚于此,对最终的处理结果进行监督和检查。 在调查结果出来以后,贾东旭就成了听候发落的罪犯,而易中海作为他的帮凶自然是在劫难逃。 吱呀一声,铁门打开,杨厂长带着秘书走了进来。 站在边上的马科长见状,立马为杨厂长拉开凳子,而杨厂长却在和吴秘书和几个股东打过招呼后才坐下。 见人到齐,马科长这才坐在了最边上的位置上,按照大小排列,他也的确只能坐在最边上。 不过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吴秘书和娄半城之间还有一张空位,那不是给哪个大人物留的,而是一名机修工的座位。 “杨厂长,怎么没见张元林过来?” 见杨厂长落座,吴秘书小声问了一句。 后者无奈的回答道: “吴秘书,我按照您的意思去叫了人,路上也和他简单说明了一下喊他来的目的,结果张元林突然说想起来手里有事儿没办好,走到一半跑回研发车间去了。” 听到这话,吴秘书不由的微微皱眉,显然对这个结果有些不太满意。 张元林的本事是厉害,可再厉害也就是个机修工,这放在古代就是一个小兵的身份,要是上头想要重用,就肯定会为他升官加爵,或者封一个大将军的头衔,总之会想方设法给予他足够的地位和奖励,这样不仅他有面子,上头也拿得出手。 到时候对外说自己最厉害的手下是某某某,结果一问就是个小兵,那岂不是让人笑话? 关键是小兵的身份很容易让人动起歪脑筋,挖墙脚向来是级别地位越高越难挖,因为要支付很大的代价。 可如果只是挖一个身份普通的人,那真的是随便开价就能超过对方现有的待遇。 很显然,吴秘书不只是想照顾这位新手下,还想提拔他,拉近彼此的上下级关系。 然而很可惜,张元林并不领情,甚至主动逃避这件事情。 一旁的娄半城听到两人的谈话,哪里会猜不到吴秘书的想法,当即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呵呵,吴秘书可别想太多了,张元林这个人我了解,之前我要给在厂里给他安排一个好职位都不接受,就非要继续干机修工,还说什么他就喜欢这个,搞的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啊,您别介意,张元林他就是这么一个人,让他干活做事可以,你要给他分配高位,害,还是算了吧,别说他不感兴趣拒绝的果断,就算听您的话接下了,要是没心思干也还是不行的。” 随着娄半城说完,杨厂长也立马跟着帮腔,表示张元林就是这么一个没眼力见的人,天生干活儿的命,给机会不中用,除了干活以外,对别的事儿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听到两人的话,吴秘书的眉头略微舒展,但很快又皱了起来。 都说无功不受禄,可有功也不受,只要一些蝇头小利,那这不是让人头疼么? 能力有,事情也做的好,结果是个不往上走的人,这世上真有心甘情愿在底层做一辈子的人么,不可能吧! 吴秘书想不明白,因为张元林这一波操作让他理解不了,分析不出张元林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管做什么事情,总要有些目的才是,难道他就是单纯的为了锻炼自己,提升个人的水平上限? 思来想去不明白,甚至想到脑袋发疼,吴秘书不得不放弃,主动清空思绪,因为他知道这会儿不是自己纠结思考的时候,得先把眼前的事情给办了。 但吴秘书哪里知道,一旁的娄半城偷偷在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 “哼,张元林这种罕见的人才要么大家都别抢,如果非要抢,那必须是我娄半城的,开玩笑,张元林可是从我厂子里出来的人,结果被别人用高待遇给招揽了,这像话吗?” 倘若只是给吴秘书做事,参与一些建设项目,娄半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