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 傻柱是个不靠谱的哥哥,而且也不合适仔细照顾何雨水,因为性别不对,这么一来,把一大妈安排过去不就行了? 这样一来,一大妈人不住在这里,下班了还能给小媳妇分担家务活儿,完美啊! 可别说张元林过分,作为回报,一大妈拥有自己的工作,还能摆脱易中海,又能跟着一起改善伙食,总之不管怎么过肯定都比现在潇洒舒服。 如此想着,张元林笑呵呵的说道: “放心吧,这事儿也就是暂时的,时间久了我们不习惯,一大妈也呆不住啊!” “再说了,让一大妈承担咱家全部家务事儿也不现实,因为下个礼拜你和一大妈都要去上班了,到时候你们俩谁也闲不下来,要一起上班一起下班的。” “所以你就甭想那些有的没的,有时间还是好好想一想怎么把一大妈带上路,她现在可是你的徒弟了,你这个当师父的一定要负责好啊!” 听到张元林的话,秦淮如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她也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 经过这此谈话,秦淮如意识到一件事情,自己收了徒,当了师父,确实不能继续和以前那样闷头做事,得想办法带好徒弟,不光是一大妈,还有何雨水,这都是她负责的人啊! 这个时候,张元林也没了看书的心思,先伸手关了灯,再一把搂过媳妇,开始上课。 …… 另一边,一大妈回到曾经的家,准备把属于自己的生活用品带走。 结果一进门就闻到一阵酒气,也看到了喝的有些微醺的易中海。 这让一大妈有些惊讶,因为印象里易中海并不怎么喝酒,就算喝也是小酌几杯,没有醉过。 感受到一大妈的目光,易中海打了个酒嗝后说道: “怎么,你是专程回来看我笑话的?” 一大妈听罢,皱着眉头,捏着鼻子路过易中海,澹澹的说道: “我可没这种爱好,别误会,我这次来只是拿点东西走。” 说完,一大妈径直走进屋内拿着个盆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易中海就这么看着一大妈走来走去,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很需要一大妈的。 如果没有和自己媳妇置气斗嘴,家里的所有琐事都会有人处理好,东西会有人收拾,衣服会有人洗,自己会有热腾腾的饭菜吃,不至于饿了家里什么也找不到,又因为心中郁闷不爽,只能一个人喝酒闷酒。 但即便是易中海很想低头,他的自尊心和脸面却让他开不了这个口。 只能说现在的易中海还是年轻了些,如果再晚十年,估计易中海会在挣扎过后,果断的选择妥协。 然而现在的易中海决定咬牙再坚持下去,他觉得最后一定是一大妈坚持不下去,哪有结了婚的人一直在外面熘达的? 甚至,易中海认为一大妈就是在演,想用行动逼迫他主动投降。 这么一想,有些微醺的易中海就上头了。 想激将我? 没门儿! 直到一大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脸盆里放着洗漱用品,身上挎着一个大布包,里面装的是自己的衣服,身后还背着捆绑好的被子。 收拾好东西后,一大妈和易中海对视了一眼,双方明显都有些恍忽。 这模样,就如一大妈最初来到这里一样,那个时候是易中海给了她一个家,一大妈本以为自己的幸福就要到来,谁知这只是自己踏入枯燥生活,甚至被精神控制的开端。 不过这都是过去式了,一大妈知道自己即将迎来真正的崭新生活。 有了临时的住所,也有了工作,吃饭生活都不是问题,还摆脱了自己讨厌的人和事,简直比过年还让人兴奋开心。 如此想着,一大妈不再犹豫,抬脚走向门外。 身后的易中海看到这一幕,要面子的他没有开口挽留或者道歉服软,而是咬牙说道: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把东西带走?哼,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乐开了花,你不只是里拿东西的,还是来看我笑话的!” 一大妈脚步一顿,短暂的沉默后,澹澹的回答道: “我说过了,我没有落井下石的喜好,我还是那个只想过好日子的我,你要知道,我是因为在这里过不下去了才走的。” “别忘了,你当着我的面说过你赢了张元林就要给我扣帽子,还要赶我走,好在张元林厉害,没让你得逞,不然我今晚指定会被全院看笑话的,不过你当心,我不会报复你,因为我不会成为你那样的人,而且我自己走,用不着你来赶!” “还有啊,你就继续帮贾家吧,反正咱们都这样了,具体什么原因我没兴趣继续追问下去,总之就是我过我的,你过你的,看看咱俩谁过的更好!” 说完,一大妈不再犹豫,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一大妈之所以走的这么干脆,不仅仅是因为易中海之前的言语威胁,也不只是因为易中海依旧不作改变,继续帮衬贾家,而是因为对易中海的现场表现过分失望。 自己都已经带着生活用品要走了,易中海还在那里说些置气的话,好歹做了二十来年的夫妻,到这个节骨眼上还不挽留,说明他们俩二十多年的夫妻感情全都喂了狗啊! 真实的情况还不如他的面子重要,就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一大妈走后,已经喝的有些蒙圈的易中海突然就暴躁了起来,开始对着家里的墙面一阵拳打脚踢,还一边咬牙切齿的叫骂着。 “各过各的,行啊,我是运气不好,输给了张元林,但这就是我最惨的时候了,不过就是赔钱而已,多等几个月的工资我就能恢复元气!” “而且我还有信心考上八级工,到时候就是一个月就是九十九块钱,所以就这点赔偿根本不可能将我彻底压垮!” “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