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让阎埠贵眼馋的紧。 “罢了,试试也好,成了能赚大发,不能成也没办法,但不管怎么说,我也真的很想体会一把连杆的滋味啊!” 就这样,阎埠贵把最大的预期从便宜买饵料改成了能买到饵料体验连杆就行。 本来张元林还打算和阎埠贵来一场拉锯战,多演几波呢,谁知道阎解成阎解放俩兄弟的一次顶嘴直接就帮张元林减负了。 想体验连杆还不容易么,只要肯给钱就能体验到,至于体验过后就没了想法,嘿,那不就正合张元林的意么? 毕竟老猎户就是虚构出来的,根本不存在,阎埠贵纠缠的越久张元林就演的越久,所以张元林是希望阎埠贵趁早放弃念想的。 …… 二大爷家,刘海中正笑呵呵的让大儿子刘光齐多吃点,并表示家里有了养殖小屋,也有了肥硕的活禽,以后相亲肯定能让女方刮目相看。 对此刘光齐十分满意,一边对着菜盘风卷残云,还有专属的炒鸡蛋吃,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爸,只要您能帮我找到合适的媳妇,那我就敢分家搬出去住,到时候我就自己想办法过日子,肯定会独立起来的。” 刘海中一听,和二大妈对视一眼,脸上笑的跟朵花似的,甭提有多开心了。 在边上,刘光天和刘光福看着大哥吃炒鸡蛋羡慕的不行,纷纷说出自己最近的好表现,一个说考试得了高分,一个说被老师当着全班的面表扬,这都是在他们这些孩子眼中值得骄傲,得瑟和分享的喜事儿。 然而刘海中根本没放在心上,只是随口敷衍了几句,又扯起了白天打猎时遭遇的可怕野兽。 刘光天和刘光福虽然不甘心,但也没敢继续说,接着又被刘海中讲述的神秘野兽所吸引,在好奇心极重的年龄段,他们忍不住多问了一句神秘野兽的真实性,结果就让刘海中面带怒意的大骂了一顿。 刘光天和刘光福俩兄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了父亲,被突兀臭骂一顿的他们心里难以接受,委屈的不行,便哭着跑回了房间。 二大妈见状只会说这俩兄弟不懂事,吃饭的时候乱说话,那不活该被骂么? 殊不知,刘海中今天就被人当作骗子看待,心里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怀疑,可刘光天和刘光福才这个年纪哪里懂那么多,当然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触了霉头。 俩兄弟委屈的跑了,刘海中也没了吃饭的胃口,因为他满脑子都是被人质疑当逃兵的画面,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呢? 别人都说他打假赛,问题是他真的没有啊,明明被冤枉了还不好解释,因为这个理由易中海也用过了,就说难受不难受? 二大妈也跟着起身,左右张望了一下自己孩子和丈夫的方向,没一会儿就做出了选择,她去劝说刘海中继续吃饭了。 而他们的大儿子刘光天却依旧澹定的吃着饭,仿佛家里的事情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甚至还在心里畅想着无人干扰的美好未来,父母不管,兄弟不在,家里就一个媳妇,就跟张元林一样,他那日子过的多舒服啊,跟活神仙似的,自己马上也要享受到咯! …… 隔壁许家,三人饭桌上吃着,也在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情。 本来养殖小屋里有了活禽应该是好事儿,但说着说着就有人心里不痛快了。 “爸,不是贾家伸手要东西,我都没想起来,不管怎么说我也陪着二大爷进了山的,咱们是不是也应该问二大爷要点东西当作酬劳?” 许大茂看想许父,有些不爽自己的体力被白嫖,因为他身子骨弱,在山里本就难行,最后还受到了惊吓,就觉得自己应该要价高一些才能值回自己的付出。 尤其是看见贾家白嫖了活禽后,许大茂心里就更不平衡了,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就是他不好开口要,想拉着许父一起。 但许父想了想,最终摇头选择放弃。 “爸,为啥啊?” “就算我们家不是困难户,那这只是争取我的劳动所得,凭啥不行?” 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也不害臊,他和刘海中进山才多久,待的时间还没易中海和贾东旭长。 眼看着儿子不服气,许父语重心长的解释了起来,虽然这个儿子一心想抢了自己的工作,但谁让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呢,该教的东西还得教啊! “大茂啊,不是不行,而是不能,别忘了,一大爷不怎么待见我们,三大爷离得远又帮不上咱,正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关键时刻我们能仰仗的只有二大爷,所以咱不能为了一点利益损失了二大爷这层关系啊!” 许大茂听到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明白了,关系和靠山才是最重要的!” 许父听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好小子,人要过的好得靠实力和关系,你就知道关系和靠山,丝毫不提个人实力是吧? 但许父也没多想,以后要教的东西多呢,许大茂这才学到哪儿啊? 殊不知,心眼儿蔫儿坏的许大茂早就有了自己的思考方式,也为他今后不务正业,满脑子熘须拍马,靠着吹捧巴结上位,将来投机倒把走歪路埋下了难以逆转的伏笔。 “还有啊,后院有个张元林呢,这家伙一人单挑三位大爷,咱们要真是寡家孤人一个,这后院你还呆得住吗?” 许父继续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解释为何要与二大爷保持关系,简单来说,就是合起伙来应对张元林,避免出了事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听到父亲的话,想到那个时不时就当着全院的面发光发亮的同龄人,许大茂心里一阵羡慕嫉妒恨。 对此许大茂放下手中的碗快,皱着眉头问道: “爸,连三位大爷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