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更是咆孝不断。 “贾张氏,特么的上次我贴进去的钱你一个屁都没提过,还说在还我钱,真不要脸啊你!” 可这事儿易中海根本不敢提,一旦被人知道又会掀起一片哗然。 而且易中海主动中断了自己和贾东旭的师徒关系,这就等于是放弃了那笔垫付的赔偿金。 可不管怎么说,贾张氏再拿这样的理由来说事,绝对是极其不要脸皮的行为。 偏偏贾张氏还投来了得瑟的目光,气的易中海浑身颤抖。 这时,易中海又注意到了一大妈那充满鄙视和嫌弃的眼神,当即没了继续呆在这里的心情,转身就进了房门。 面对这个情况,阎埠贵拿着小本子写不是,不写也不是。 “贾张氏,那这笔账记还是不记啊?” 掏钱的是易中海,结果易中海跑了,阎埠贵肯定不能乱来,万一易中海不认账,那就得他负责。 结果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道: “哎哟,三大爷你眼神怕是不行了,一大爷没说话就是默认了呀,还能是拒绝吗?写,赶紧写,两只鸡!” 说完,贾张氏又看向张元林,大声交代道: “记住了啊,一公一母,我留着养的,别被人抢的只剩两只公鸡或者两只母鸡,那我可不要了!” 张元林见状,微微颔首说道: “明白,只要三大爷记在本子上就成,我肯定对着账目照办,这我是一视同仁,绝不让不插队也绝不忽悠,一切以三大爷的账本为准!” 这让阎埠贵再一次体会到了被认可,被重用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阎埠贵觉得张元林离不开自己这位算账先生。 “嘿,张元林这小子必须得靠我才能搞清楚账目啊,也是,全院这么多人呢,要不是有我记录的账本,他哪儿能搞得明白呢?” “行了,就按照这个事态发展下去,我还不收费,张元林必须欠我天大的人情啊,到时候怎么也得替我说两句好话不是?” “哎呀,就是不知道那个老猎户到底给不给面子,说到底张元林也就是一个干活儿的,算了,不想这么多,先把手里的账做好吧!” 如此想着,阎埠贵把贾家的那笔帐记了下来,贾张氏亲眼看着阎埠贵记好后才离开。 接着众人散去,做饭的做饭,休息的休息,随着夜幕降临,外头冷的很,根本没人愿意待在外面。 张元林也领着自己人回了家,没一会儿的功夫何家父子带着家伙事儿找上门,还提着张元林送的那条鱼,这一看就是来做饭的。 何雨水也跟来了,一进门就往秦淮如那边跑,明显她和秦淮如这边更亲近,与站在门口的何家父子反而有些生疏。 “张老师,您今儿一对三还赢了,这可是大喜事,必须好好庆祝一下,不如晚饭稍微晚点吃,我来好好的露两手?” 何大清笑呵呵的说着,他知道张元林家有的是好食材,但是缺少一位像他这样的好厨子。 对此张元林没有拒绝,不是他馋了,而是一想到何大清留在大院的日子不多了,还是多给他机会展示一下厨艺吧! “行啊,那就麻烦你了,何大爷!” 何大清连忙摆手表示不麻烦,然后带着傻柱进了厨房开始忙活。 随着何家父子离开,何雨水也放开来和秦淮如还有一大妈一起聊天唠嗑,说着张元林今天技惊四座的精彩表现。 面对三人对自己的吹捧和崇拜,张元林只是笑而不语,时刻保持着应有的谦逊和沉稳。 但很快热闹的气氛被敲门声打断,秦淮如起身开门,没一会儿转头看向张元林说道: “张大哥,是大院的住户过来挑选活禽,三大爷也来了,说是收了一部分钱先给你。” 哟,原来是送钱上门了,得,那就收钱去吧! 随口应了一声,张元林让她们接着聊,自己出门收钱给货,把未完成的交易收个尾。 一来是钱要落袋为安,避免时间长了难拿,二来是张元林要赶紧把爆满的养殖小屋清一清,为后面做项目以及街道活动拿奖励做准备。 出了门,阎埠贵还是端着个小本本,周围一群人等着。 然后就是拿钱给货,再让人签字,这桩交易就算钱货两清。 约莫十五分钟后,众人各自散去,张元林的大衣口袋也是被钱塞的满满当当,让一旁的阎埠贵眼睛都看直了,感觉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一样。 阎埠贵的表现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了,但是没关系,张元林自己都记着呢,这关乎到个人利益的事儿,张元林肯定是要留个心眼的。 虽然自己不差钱,却也没道理白送给别人,这都是自己应得的,凭啥让人占便宜? 也许阎埠贵会觉得没自己做账肯定会出问题,实际上张元林有计算机做记录和整理,不比他阎埠贵用脑子和手算更稳妥? 可张元林愣是给阎埠贵营造出一种自己离不开他的感觉,让他狠狠的产生误会与错觉,这样才能持续忽悠他,拿捏他,教训他! 交易结束,张元林的养殖小屋彻底空了。 但是这并不会影响张元林每天改善生活,活的没了不要紧,还有提前腌制和晒好了的,什么腊肉腊肠鱼干酒糟鱼,一样能轮换着吃。 再说张元林想搞来这些食材容易的就像探囊取物,根本不愁没吃的。 众人提着活禽满意离去,贾东旭也一只手一只鸡,乐呵呵的回家了。 这么以来,大院住户的钱都给了,就剩三位大爷这边没给,然后阎埠贵表示三天之内一定带回来。 对此张元林表示绝对相信,继续让阎埠贵在不收钱的情况下充满干劲。 “三大爷,你办事儿我还不放心嘛,要说算账这事儿啊,全院我谁都不服,就服你三大爷啊!” “算账是如此,要账也一样,有你三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