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了易中海有着要与贾家彻底划清界限的决心后,一大妈松了口气,然后趁着易中海出门的功夫,独自在房间里练习从秦淮茹那儿学来的绣技。 和哪儿都要管一下的易中海不同,一大妈内心佛系,从不主动打听和参与大院里的事情,她也愿意这么与世无争的过着,乐得清闲。 虽然很无聊,但是不用担心惹事摊上麻烦,再加上不愿意听人议论孩子的事儿,一大妈宁愿一个人窝在家里,和冷冰冰的房间面对面。 不过,自从秦淮茹嫁进大院,一大妈就找到了可以畅所欲言的好闺蜜,后来又和秦淮茹学了绣技,一大妈的生活一下子就丰富起来。 只是一大妈的天赋不是很好,也就是普通水准,跟着秦淮茹学了小半个月,秦淮茹都已经能在裁缝店里顶上半边天了,而一大妈这边才刚刚把基础练了个七七八八。 但一大妈不着急,她练绣技主要还是用来打发时间,不是急着要靠这个吃饭生活,再说基础功有了,去外面混口饭吃也不难,无非就是少赚点儿。 一边练着,一大妈还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也不知道是从哪位老人口中听来的,反正有事没事哼的都是这个调调,多年来也已经习惯了。 总之,一大妈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因为终于能摆脱贾家的纠缠,这样易中海就能继续保持着好名声,不至于出了事情回家迁怒于她,对着她发脾气。 而且一大妈作为易中海的妻子,自然是绑在一起的,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易中海有好名声,一大妈多少能沾点光,可易中海要是出了事,一大妈肯定也会跟着受到伤害。 也正因为如此,一大妈才会极力的想要劝说易中海及时止损,不要一错再错。 在一大妈心里,没有孩子的她内心佛系,也不求什么了,只求后半辈子能够踏踏实实,平安无事的过完。 然而,一大妈的好心情还没维持多久,就听到中院爆发了一阵哗然和笑声。 一大妈担心是出了什么岔子,便赶紧到窗口查看,然后就刚好看见贾张氏摆着一张泼妇脸,面带怒意镇压全场。 “哼,这个贾张氏,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明明是自家孩子不行,怎么又能怪到别人头上去呢?” “哎呀,不太对劲,我看这贾张氏的神态不像是开玩笑,搞不好她真能这么干!” “坏了,贾张氏要是没在乱说,那她明摆着是想趁机死皮赖脸找下家的架势啊!” “这,这,这不行啊,万一这次又没谈成,贾张氏继续打滚撒泼,老易他能狠下心来,当众强硬拒绝贾张氏吗?” 考虑到贾张氏过往的各种不讲道理的泼妇行为,一大妈的内心立马紧张起来。 记忆里,易中海每次帮贾家没成,贾张氏就怪易中海没办好,又强行把责任推给易中海,让他继续让对方帮自己解决麻烦。 就这样,甭管大事小事,贾张氏都习惯性的找易中海,好像易中海真就成了贾家的办事工具。 所以,在看到贾张氏的丑陋嘴脸后,一大妈一颗好不容易放松的心又高高悬起。 “老易啊老易,我这次真的是掏了心窝子和你说的,你也说过今天一定会和贾家做个了断,但我真的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不过我会再相信你最后一次,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隔着窗户,一大妈只能独自呢喃自语,却没有要走出家门,亲自和易中海站在一起,对抗贾张氏的打算。 不是一大妈没这个胆量,而是她担心自己这么干了,会让易中海更生气。 好歹夫妻二十多年了,一大妈知道易中海的脾气,尤其是他当上一大爷以后,对面子看的很重,远比兜里的钱更加重视,包括自己也不如他的面子重要。 所以,一大妈绝对不能随便出面,更不能帮易中海把事情给办了,否则易中海肯定会觉得脸上无光,回到家又要大发雷霆。 他身为院内一大爷,居然要一个女人来帮他解决问题,这岂不是笑话? 一阵感叹后,一大妈又回到屋内继续刺绣,可这个时候的她再也没了刚才的好心情,手里的针线拿了又放,觉得有些烦躁。 于是,一大妈被迫改变了自己的佛系心态,再次回到窗户边上,选择加入到围观群众当中去。 …… 中院的吃瓜群众们坐等看热闹,虽然贾张氏出面恐吓他们,但现场这么多人呢,就贾张氏那双贼小眼睛,看的过来吗? 没人愿意当刺头,但他们可以低声说话,一样不会被贾张氏听见。 可贾张氏心里却是不慌的,她不关心儿子找的媳妇好不好看,她只关心儿媳妇能不能解放自己的双手,包揽全部家务活,或者能不能出去上班,为自己创造收益。 所以,这次相亲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大不了再找,反正有易中海兜底,怕什么? 再说要不是儿子着急要娶媳妇,而且今年已经二十二岁,的确老大不小了,不然贾张氏还真不一定想着急忙慌的帮儿子娶媳妇。 因为儿媳妇没进门,贾张氏可以开开心心吃独食,日子照样过的舒坦,可儿媳妇进了门,那贾张氏就有的忙活了。 她得先观察儿媳妇,然后给下马威,得立规矩,要把儿媳妇教成自己满意的模样。 所以说,儿媳妇来了要忙活的事情很多,可没以前的清闲日子了。 不过有没有儿媳妇,贾张氏都有自己的计划,无非就是方式方法不一样,但基本原则不会变。 继续该吃吃该喝喝,钱也得照常收,活儿你们夫妻俩个干,福就我自己来享,反正我贾张氏不会去赚一分钱! 因此贾张氏跑出来发火,真的不是为儿子着想,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