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宣传部干也挺不错的,姑娘是真多呀!” “唱歌的,跳舞的,画画的,广播的,啥样的气质都有,乍一看还挺赏心悦目,令人心情愉悦。” “难怪原剧里许大茂沾花惹草的本事那么好,敢情都是在这花的海洋里练就出来的。” “嘿,我是真好奇啊,要是把那顽固不化的傻柱丢进来历练一下,能不能有成效?” “不过有一说一,这些百花齐放的年轻姑娘们在我那小媳妇面前还是稍逊一筹呀!” 张元林一边张望着,一边悠哉悠哉的骑着自行车。 主要是刚赶上下班的时候,路上人太多,张元林也不好横冲直撞。 但张元林人高帅气,两只手肘撑在车龙头上,一副慵懒的模样,却意外的让周围的路人姑娘们看的双眼来神,内心小鹿乱撞。 “诶,姐妹快看呐,哪儿来一大帅哥!” “哎哟,还真是呢,又高又俊,还很年轻,这是谁家的小同志,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而且也没见过,难道是新来的,好奇是干啥的,真羡慕能和他一同共事的姐妹!”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张元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咳咳,姑娘们,别做梦了,哥哥我有媳妇咯,还比你们都好看! 但是别说,被百花包围的感觉还挺好,主要是有面儿,哎,就得瑟! 然而就在张元林准备在众姑娘的簇拥下,得瑟的出厂门时,一道明显带着酸味儿且熟悉的声音在人群前方响起。 “嘿嘿嘿!都别议论了,还问在第几层,第几室工作呢,他就是一机修工,还是个结了婚的,你们可别上当啊!” 张元林也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果然是老熟人。 看对方那张马脸,还有那猥琐的表情,且同样在宣传部工作,除了许父,还能是谁? 因为许父的话,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小了下去,这让张元林的体验感很不好。 “哟,许大爷,赶巧了么不是,咱们居然还能在同一条道上见着!” 张元林靠了过去,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对方却是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谁想和你一条道啊,你是机修工,就不该来这个地方,别把你那身上的油污掉在路上了,回头有人路过还以为走错了道儿呢!” 张元林不由的微微眯眼,好家伙,上次你让我教你儿子没成,现在就说话这么不客气了是吧? 得,你要这么阴阳怪气,那就玩玩儿呗! 因为许父这一嗓子,搞的周围的姑娘们不议论了,张元林寻思着再走几步路就上了大路,到主道路就宽了,自己肯定一个加速就跑路,以后再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结果这点体验都不给我,再说这关你屁事啊,你丫的可不就是找抽么? 再有许父这么阴阳怪气一下,明显是在鄙视机修工了。 怎么,机修工就低人一等,还不能走这条道了,这谁的规定,厂长来也不敢这么说! 所以啊,宣传科哪儿都好,就是放电影儿的让人讨厌,这不是在针对这个职业,而是因为有你许家人在! 不过这都是张元林想的,他没说出来,当着这么多姑娘和许父怼,更没想直接动手,那多掉价,也没意思。 “许大爷,你这话说的我没事儿,但是我担心领导不爱听,这不有东西坏了,让我过来修,要不我现在回去,你找你的领导和我的领导商量一下,看怎么才能合理安全的让我离开。” 张元林也不说厂长了,那太高,直接就搬出自己的领导和许父的领导来,看他怎么回答。 许父一愣,没想到张元林会这么说,关键他也不知道张元林来修东西是真是假。 “哼,那肯定是领导的命令啊,不然你敢随随便便到这里来么?” 张元林笑了,然后看着许父说道: “嘿,这话对了,没领导的话我还真不敢来,但是托领导的福,我发件一件特别严重的事儿。” 许父一听,立马就来劲了,有些嫉妒的说道: “你还能托领导的福了?你托什么福啊!” 张元林看着那张马脸上的羡慕嫉妒,只觉得作呕。 天呐,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小心眼儿的人? 这哪里是见不得别人好,连听别人好都接受不了! 随后张元林没好气的说道: “许大爷,你误会了,不是我托领导的福,是你托了领导的福。” 对方一听,愣住了。 “什么?我怎么就托领导的福了,连我都不知道有这事儿!” 张元林笑了笑,指着许父嘴角的口水,说道: “瞧,你好端端的怎么留哈喇子了呢,这分明就是有毛病啊,得亏领导喊我来办事,不然我也发现不了啊,等你回到家,吹都吹干咯!” 听张元林这么一说,周围的姑娘们都是好奇的聚集过来,伸头张望。 好端端走在路上流口水的病,她们也是头回见啊! 可这么一来,却让许父慌了神,连连后退,一直到撞上张元林的车轱辘才停下。 看到这一幕,张元林险些笑出声。 许父哪里是有病啊,他啥事儿都没有! 至于嘴角的哈喇子,那就是看姑娘们看的! 许大茂是个色胚,许父又能好到哪里去? 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张,张元林,你别胡说八道啊,我,我那是下班的时候喝水时留下的水渍,根本就没病,你们别看了,我没事儿!” 等许父挥着手把人驱赶开,然后迅速擦掉嘴角的口水后。 张元林又跟着说道: “这是个误会啊?那还有一处毛病,这该不会也是误会吧?” 许父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哪里,紧接着立马就警惕起来,感觉接下来的事儿会更难搞。 而人对坏事儿的预感一直都是很强烈的,比如许父这一次就预感的很准确。 只见张元林又指了指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