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张元林,秦淮茹更加兴奋。 之前张元林说何大清会用拿手绝活来招待,秦淮茹还是抱有怀疑的态度。 主要是何大清招待过大量的领导,他有这份骄傲也是正常的。 可张元林后来没有再解释,秦淮茹也就没有多问。 直到现在,卧室门打开,何大清站在家门口大嗓门嚎着,他说了什么话,秦淮茹听的一清二楚。 那可是专门给领导做饭的大厨,现在却要主动帮自家做晚饭,没见识过大厨手艺的秦淮茹难免激动。 惊讶之余,好学的秦淮茹拉着张元林的手,问道: “张大哥,你告诉我呗,为啥何大清这么骄傲的人,却愿意为咱们家做晚饭,给咱们家当厨子?” 张元林嘿笑了一声,说道: “你说的不错,何大清的确是一个骄傲的人,但就是因为这份骄傲,再加上我成了他名义上的老师,只要我随口激将一下,他铁定会着道。” “其实对付大院里的人很简单,还是那句话,要先了解,再根据他们的特点和缺点,对症下药,保证轻轻松松就能拿捏他们。” 秦淮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想又学到了一些。 说着,张元林重新钻进了被窝。 “哎呀,这大晚上的多冷啊,还是被窝里舒服,估摸着何大清做完饭得要一段时间,来,咱们先一起看书吧!” 秦淮茹听到后,顿时眼睛一亮,人也瞬间精神起来。 “好啊好啊,先看书!” 她崇拜张元林,也一直想跟着张元林学东西,听到要看书,立马贴到了张元林的身边。 与此同时。 同样是后院。 许家。 迷迷湖湖醒来的许大茂还是觉得有些头晕,但他更觉得肚子饿,想吃东西。 本来早上就没吃上几口,后来又被三杯酒干趴下了,一直到现在才醒来,等于是一整天都没吃啥。 醒来后,许大茂闻到了屋内的香味,便顺着气味走出卧室,结果看到父母正在吃早上打包回来的剩饭剩菜。 “咦?爸,妈,你们怎么在这里吃剩饭剩菜啊,张元林不是请了三顿饭吗,现在去吃晚饭正好吧?” 许大茂不理解,心想份子钱都给了,结果饭不吃,那这不是便宜了张元林么? 看着躺了一天才缓过劲来的许大茂,许父许母相视一眼,都没眼看。 最后还是许母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缘由。 “儿啊,你三杯酒喝完躺了一天,现在估计全院都知道了,所以咱就甭去了,听话,咱不丢这个人!” 许大茂一听,当即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为年纪问题,许大茂之前还真没喝过酒,没想到今天尝试了一下,直接就成了全院的笑柄。 “这,这,这不可能吧,虽然我没喝过酒,但怎么可能三杯就倒,连一顿饭都没坚持完?” 许父许母对视一眼,又是一声轻叹,各自摇了摇头。 他们就这一个儿子,再怎么差劲也没办法,难不成还能扔掉? 开玩笑,都这么大了,怎么扔啊! 而且许父许母已经生不出来了,不然按照这个年代的惯例,谁家不是三五个的,除非是特殊情况,不然真没多少人会想着只生一个两个。 许大茂不是傻子,他虽然还有些迷湖头晕,却也能从父母的表情中看出这不是在开玩笑。 自我懵逼之余,许大茂咬牙说道: “到底是谁说出去的,我记得和我同桌吃饭的人都有哪些,这笔账我一定要找那混蛋算清楚!” 许父许母再次对视一眼,还是许母开的口,因为许父也不好意思说,他惹不起。 “是傻柱,而且他说话的时候,何大清还有聋老太太都在场。” 前面是在回答许大茂,后面是在解释他们为什么没有替许大茂辩解。 如果只是傻柱,许父许母怎么也得上去掰扯一下。 可何大清在,他们俩断然是不敢上去的,更何况还有聋老太太看着,就算闹起来也是何家占便宜。 听到何大清三个字,许大茂的嚣张气焰全无,再听到聋老太太,许大茂瞬间蔫吧了,紧跟着一屁股坐下来,老老实实和爸妈一起吃着打包回来的剩饭剩菜。 但是在心里,许大茂已经把傻柱列为了自己的人生宿敌,以后找到机会一定要把他往死里坑,往死里整! 中院。 何大清回来以后也没落座,直接就往家里走。 易中海见状,连忙起身上前,问道: “老何,人还没喊来?还有你通知完了就坐下吃饭呗,又准备去折腾啥?” 虽然刚刚帮完何家,可易中海深知自己跟何大清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好,所以得乘热打铁,把关系稳固下来,最好是能趁这个机会,把傻柱和自己的关系搞搞好。 因为当上一大爷之前,易中海跟何大清彼此还是竞争对手,何大清输了之后心里肯定有怨气,不过碍于聋老太太的威慑没有发作。 可何大清后来对自己的态度如何,易中海心知肚明,不冷不热,反正没什么好脸色看。 直到中午易中海为何家帮腔,在顺利的让张元林答应了何家的请求后,何大清对易中海的态度才有所好转。 于是,易中海就寻思着利用这个好机会,让彼此的关系更进一步,这样自己才好接近傻柱,然后再慢慢的找机会掌控他。 可现在何大清没有要重新落座的意思,自然是引起了易中海的关注。 我这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要走啊,那我的计划怎么办? 见易中海挡路,何大清只能解释道: “一大爷,我去问过了,张元林和秦淮茹都喝了不少,还没缓过劲来,结果他俩找了一个吃腻了的理由推脱。” “嘿,我这暴脾气一下子就起火了,开玩笑,我何大清做饭就没听谁说吃腻的,所以我必须给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