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是假的,洗衣服一样是假的。 都是作秀。 全是干净的碗和衣服,拿水泡都是在浪费。 但是没办法啊,大院里人多眼杂,这年头人心难猜,别一不留神被人举报了。 好在没人关心细节,样子有了就行。 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张元林漫不经心的搓着衣服,心里则是在想媳妇的事儿。 其实早些时候,张元林就有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想法。 尤其是在冬季,整天吃饱喝足的情况下,心里的想法就更强烈了。 不过张元林深知自己的秘密不能被发现,又不想背着老婆独自享受,那跟做贼似的。 所以对于这个媳妇,张元林有多个要求。 首先是不能笨,否则必定会给自己添麻烦。 其次是不能怂,否则必定会被大院众禽欺负。 最后是不能懒,否则装穷这事儿就兜不住了。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这是刚需,得自己看着得劲,否则都立不起来,这还当什么男人。 作为一个气血旺盛的精壮小伙,当然是要好好享受大好青春,此时的张元林浑身是劲,就是不知道往哪里使,就像扑克一个人打不起来,得两个一起。 而且张元林暂时也没生孩子的打算,青春难得,享受几年再说,顺便也带着媳妇把戏演好了,避免被大院众禽抓住机会搞事情。 所以,媳妇必须得同时有聪明机智,能说会道,勤劳能干,还年轻漂亮这几个必须的条件。 至于张元林这边,那当然是对方想象不到的好日子。 别的先不提,光是静止世界里换着花样的美味就是这个年代大部分人做梦都想不到的。 而且穿越来的这两年里,张元林在外默默的积累了不少的人脉关系,资产更是数不清,有钱有房有车有商铺。 车只是自行车,而且还是一辆旧的,期间坏了好几个地方,都是从几个自行车铺买来散件七拼八凑修的。 当然了,这也是演戏的一部分。 但是,怎么能保证娶来的媳妇自己能完全拿捏住呢? 不是知根知底的人,总感觉不放心呐! 张元林越想越摇头,连连叹气。 这个时候,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哟,又来洗碗洗衣服呢,嘿,这全院那么多户,我就觉得看你洗有意思!” 张元林都懒得抬头,澹澹的说道: “傻柱,你要觉得有意思我教你呗,反正这大院里咱们俩难兄难弟,都是娶不着媳妇的。” 傻柱一听,当即恼了。 “张元林,你放屁,娶不着媳妇的是你,别扯上我啊,我家里可是有长辈的!” 一声哼笑,张元林不紧不慢的说道: “是,你家是有长辈,但你知不知道一句话,叫做长幼有序,你家老子都没娶着媳妇,轮得到你吗?” “确实,我家没长辈,但我也没有一个等着娶媳妇的老子啊,要不然你干活的工资怎么都上缴了呢?” 此时十九岁的傻柱愣在原地,一时半会儿脑筋转不过弯来。 但等他想明白后,迈着步子就朝家里走去,原本来看望聋老太太的他路过对方家门也没想着去瞧一眼。 没一会儿的功夫,中院传来了傻柱挨揍的惨叫声,以及何大清的训斥。 隐约间,好像听到了何大清说傻柱一天天的闲的没事儿干想老婆了是吧,还不滚去洗衣服之类的话。 所以说为什么傻柱打人狠呢,这都是他老子何大清手把手教的! “嘿,本来脑瓜子就不灵光,这不是越打越笨么?” 张元林笑了笑,继续演着。 大院里的那些大妈大娘和中年妇女们洗一家子的衣服都要好些时候,张元林虽然只是一个人,但也攒了一个礼拜的衣服,没那么快洗完。 毕竟张元林不是家务老手,动作慢点是应该的,这就比较合理。 结果没一会儿的功夫,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啧,我说张元林你能不能像个爷们啊,咱俩年纪一般大,结果你蹲在这里洗碗洗衣服,哥们不一样,现在衣服我老妈洗,马上衣服我媳妇洗,咋样,不是来得瑟啊,就是给你打个样!” 张元林仍旧没抬头,哼声说道: “贾东旭,你要娶媳妇娶呗,特地跑我家门口来说,怎么,好哥们你是专程给我送媳妇来了?” 贾东旭一听就急了,大骂道: “呸!你丫就一不要脸的,还给你送媳妇,看看你什么情况,你配有媳妇吗?” “平时让你在我面前得瑟,就你长得好看是吧,大院里年轻一辈咱们俩一般大,现在哥们要结婚了,你就抱着被子哭去吧!” 张元林搓完最后一件衣服,终于抬起头来。 “咋滴,我这啥情况,怎么就不能娶媳妇了,看见我身后没有,三间屋子,全院最大最多,写着我名字呢!” “哪像你家,笼统就一间屋子,以后老婆孩子都得住一块儿,晚上起夜把人当老鼠踩,这事儿你敢和你未来媳妇说吗?” 倒不是张元林要和贾东旭争,他只是想恶心对方。 这也是张元林两年来在大院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就像以后的许大茂和傻柱一样。 而且贾东旭的脑子和傻柱一样,都不太好使,欺负起来贼好玩。 果然,贾东旭一听自己被对方用房间数量羞辱,当即脸色就不好了。 接着又想到母亲贾张氏说的话,哼声说道: “确实,你家房子多,我妈说了,等我结婚就用你家的房子,反正你也娶不到媳妇,当然,你不答应也没事,我母亲会找三位大爷商量的,你就等着搬走吧!” 张元林一听,不由的一阵头疼,好家伙,这年头单身也有罪了,怎么接二连三的想坑我房子呢? 关键这事儿还是贾张氏那个老泼妇牵头,再找三位大爷来搞道德绑架,那这日子指定是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