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您哪一样少算了我的,就是有一次您给少算了一毛钱,过了三个月您复账发现了还找我要了去。”
“我可是您亲儿子,就一毛钱啊,至于吗,还有过两三个月您还复我们之间的帐,传出去您就不怕人笑话?”
阎埠贵听后却是大言不惭,理直气壮的说道:
“告诉你吧阎解成,我这么做一点都没错,你也甭在这里挑我的理儿,都说亲兄弟明算账,亲父子也是一样,而且你给的那点钱算什么,我养了你二十多年,没让你饿死,没让你冻死,哪一样少的了钱,这笔帐你自己慢慢算去吧!”
听到父亲如此冷漠绝情的话,阎解成愣住了,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什么父亲儿子的,都是虚伪的表象,他们这样的关系分明是债主和债户,没有感情,全是账目!
“爸,您说这样的话也太伤人了,而且我来找您也是有原因的,现在外面的竞争实在是太激烈了,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一份比较不错的工作,但目前处于试用阶段,如果被您的事情影响了,丢了工作,我赚不到钱,也就没办法交房租饭费……”
“所以我着急啊,也希望您能冷静一些,倘若单位领导问我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您能出面替我澄清一下吗?”
抑制住内心的愤怒和激动,阎解成试图再和阎埠贵掰扯一下道理,最起码要保证他的工作不受影响。
至于所谓的亲情,已经忍受了二十多年的阎解成心里很清楚,这都是毫无意义的徒劳之举,属实是没有必要在情感方面有过多的期盼。
然而阎埠贵在这个时候仍然选择守护他那早就一文不值的面子,听着儿子的请求,他冷哼一声,说道: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但凡你有本事,做什么事情都易如反掌,别说是被我影响了,就是全家人都犯了错,你也倒不了霉!”
“就拿后院的张元林来说吧,人家孤家寡人一个,没人教没人管,到现在不仅好好的活着,还娶了个好媳妇,成了轧钢厂的名人,连孩子都三个了,你们自己说,人家爹娘给了他什么,嗯?”
“还是那句话,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这个家,你们几个吃喝拉撒全是花销,我不过是想为家里减轻一点负担,这有什么问题,反倒是你们自己不争气,早有本事我也不至于这么累!”
听到这样的话,阎解成的心如坠冰窟,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父亲,就这么无言的沉默着。
一旁的弟弟妹妹们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争吵不休,直到阎埠贵说出这番逆天言论,把他们惊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他们都知道自己父亲抠门爱算计,但实在是没想到会如此冷血无情。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阎埠贵作为一个父亲的形象在孩子们的心目中彻底崩塌。
既然做父亲的张口闭口总把欠债挂在嘴边,那么做儿女的当然也不用太过感情用事,反正最后都要用账目说话的。
这就叫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
另一边,张家。
傻柱和冉秋叶道别后,立马找到张元林,把自己和冉秋叶的对话全部重复了一遍。
“张大哥,您觉得我和冉老师有戏么?”
面对傻柱如此耿直的提问,张元林张了张嘴,干咳了两声后说道:
“说实话,有戏,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被冉老师猜两个七七八八,她在明知道是我当你军师的情况下还愿意接受你的请求,就说明她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傻柱听后十分兴奋,抓着张元林的手说道:
“张大哥,那你跟嫂子可一定要去冉老师的读书会啊,她指名道姓的希望您参加呢!”
见傻柱如此反应,张元林叹了口气,说道:
“傻柱啊,你可以去,我跟你嫂子就算了,当然了,这是冉老师给你的任务,我总归会帮你这一次的,但是你要记住,冉老师只是给你一个机会,并不是直接就答应要跟你在一起,所以你接下来要十分努力,认真表现才行。”
为了不打击傻柱的积极性,张元林选择了隐瞒一部分真相,就目前而言,冉秋叶是看在他张元林的面子上才愿意给傻柱机会的,如果傻柱的表现有什么问题,他们的缘分也会戛然而止。
可怜傻柱脑子耿直,还屁颠屁颠的请张元林和秦淮茹一起参加读书会,这不过是个幌子,也是个说辞,如果傻柱真的老老实实把人带过去了,而且还是长期在一块儿读书交流,人家冉秋叶可能过一段时间就成为傻柱人生中的过客了。
傻柱想不到这么多,张元林心里却十分清楚,冉秋叶真正看上的是他自己,而非傻柱,即便自己已婚已育,冉秋叶仍然可以和自己交流读书的心得体会,探讨文化知识,也会轻易的把对傻柱的好奇心掩盖遗忘。
面对张元林的点拨,傻柱显得有些茫然无措,他挠着头,露出了懵逼的表情。
“张大哥,感情这东西有那么复杂吗,答应就答应呗,还给机会,还要表现,真是麻烦。”
听着傻柱的抱怨,张元林哼笑一声,说道:
“你要是觉得麻烦也行,咱不折腾就是了。”
傻柱一听连忙摆手说道:
“不不不,那不至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