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
两人神色一正。
金善君沉声道:“总长,到底出什么事了?”
徐振宰深吸一口气。
“出事的地方是庆州,我刚刚接到李在华厅长的汇报......”
很快他把有关于鑫精工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话音落下
金善君和安正焕倒吸一口冷气。
找到十六具非法劳工鳲体,还有尚未找到的鳲体总数超过三十人以上。
这要传出去,必定引起国际争端。
尽管事情是永鑫精工做的,可这种事要说没有警察和检察官的掩盖,打死他们都不信。
到时青佤台、大检察厅、中秧警察庁必然受到国内民众的谴责。
但大检察厅将是受到国民质疑的重点对象。
原因很简单。
青佤台日理万机,不可能面面俱到。
中秧警察庁懂得都懂,受到双重管辖,责任是有,相比大检察厅无疑要轻很多。
而检察官掌握着无与伦比的权力,乃是周所周知之事。
对于永鑫精工的失察,庆州检察支厅肯定承担首要责任。
大检察厅作为所有地方厅和支厅的上级机构,同样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拿出鞭尸显而易见。
虽然不会妨碍大检察厅的权力,但对高层来说却有着巨大的压力。
如果国民不依不饶,说不定要把一名高层推出来发泄民愤。
但大检察厅内部能够抗下此事的高层并不多,总共就那么几位。
徐振宰、金善君和安正焕正是其中之一。
三人绝不会让自己成为民众发泄的对象。
那么找出
一个合适的人选就成了重中之重。
是以,徐振宰紧急召集金善君、安正焕,实质上并非关心非法劳工的死活,而是如何应该国民的舆论和对自身的影响。
身为大检察厅次长。
两人十分了解总长的性格。
金善君开口道:“总长,庆州的事已经发生,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怎么平息此案!”
安正焕附和的点点头。
“没错,永鑫精工丧心病狂,非法雇佣偷渡者就算了,死了人还不知悔改,简直岂有此理!”
徐振宰瞥了眼安正焕。
“安次长,永鑫精工能隐瞒到今天,背后一定有保护伞!”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
“不过这次死的非法劳工太多,总得给国际和国民一个交代!”
话中有话。
安正焕神色一沉。
“总长,您的意思是?”
徐振宰不紧不慢道:“永鑫精工招募偷渡者涉及到人权,我认为强力部要付一部分责任!”
安正焕眉头一挑。
要知道强力部部长可是他的亲信,徐振宰这么做等同于挖自己的根。
“总长,永鑫精工远在庆州,要负责也应该是庆州检察支厅负责,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大检察厅才对!”
听着下属的暗讽。
徐振宰明白这是在嘲讽自己护着李在华。
“安次长,你认为区区一个庆州检察支厅能平息一个国家的怒火吗?”
安正焕一愣。
他瞬间反应过来,这次死者属于非法劳工,不是半岛人。
一个庆州检察支厅的份量,怎么可能平息一个国家的抗议。
那么大检察厅强力部下属的受害者人权课必须负起责任。
一名课长份量不够,只能继续推出一名高级部长。
想到此处。
安正焕铁青着脸,猜到了强力部部长和受害者人权课课长的结局。
他不是不想帮两人争取,实在是做不到。
他们不出来背锅,就轮到自己这个次长背锅。
况且事情始终要有人站出来。
即使闹到青佤台,赵淑兰大概率也会同意徐振宰的做法。
“总长,受害者人权课有错,庆州检察支厅同样难辞其咎!”
要死大家一起死,安正焕打算拉李在华下水。
徐振宰淡淡的道:“庆州检察支厅肯定要有人站出来承担责任,李厅长刚才给打电话的时候说已经找到永鑫精工在庆州检察支厅的保护伞。”
“并且李厅长正在赶来首尔的路上,等他人到了,我们先听听他怎么说!”
安正焕皱了皱眉头。
一旁的金善君维护道:“总长说的没错,李厅长刚刚上任,轮也不轮不到他,我们还是先见见李厅长再说!”
有总长和另一名次长包庇。
安正焕气急而笑。
“那好,我倒要听听李厅长能怎么说!”
金善君撇撇嘴,又道:“总长,要不要给李厅长打个电话看他到哪了?”
徐振宰点点头。
“好,你打给他!”
金善君闻声,立即掏出手机拨打号码。
十几秒后,电话接通。
李在华的声音传出。
“金叔叔!”
金善君直截了当道:“李厅长,你还有多久到首尔?”
李在华一听,知道金善君应当跟徐振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