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指着房门道：“李叔一会儿就出来了。 若是他看见了，就彻底解释不清了。” 周红琴看了一眼房门，见门没有一丝动静，侧耳倾听，屋里没有任何动静。 她笑着道：“也许你李叔做梦抱着谁家媳妇睡觉呢。 他不会发觉的。 来，很快地。” 李大根越发地觉得这女人大胆了，这可是院子，偶尔有路过的行人。 李叔随时都可能开门出来。 被人看到的概率太大了，她却一点也不考虑。 这是色胆包天，他却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抬头看了看天道：“天都蒙蒙亮了，我还是送春桃走吧。 从这里县城，还要走一段路，我怕走得晚了，赶不上火车。” 周红琴却春情涌动，看着李大根的腰带下放，久久移不开目光：“你这孩子，跟婶子还见外。 你可能都忘了，那一次你找春桃……其实…… 春桃不在家，婶子代替了春桃……” 我…… 李大根早就知道，一直装糊涂，就是为了彼此见面不至于太尴尬。 没想到这就被她说了出来。 他略微有些尴尬，硬着头皮继续装傻：“什么代替春桃，你说的是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 周红琴看了一眼房子门口，她很担心李有财开门出来。 见没有动静，才压低声音道：“就是那天……你来找春桃……我家的电灯坏了。 黑灯瞎火的……你还害羞……总是不愿意。 最后婶子一口下去，你才老老实实地躺下。 后来……婶子差一点死你手里。” 这…… 李大根思绪一下子回到了那天晚上，想到周红琴的殷勤，想到那红唇的温柔。 他感觉头发也支棱起来了。 裤子异状更加明显，现在彻底没办法出去见人了。 他忍不住提醒周红琴：“你再这样下去，我真没法走出家门了。 更不能帮你送春桃了。” 周红琴笑着道：“你也是，非要跟婶子客气。 我不说以前的事情了，就说说眼下。 你都成这样了，婶子必须帮你，这里不方便……走……去厨房。” 说话间拉着李大根的胳膊就往厨房走去。 李大根也被撩拨的火气，再也忍不下去了，不教训一下这女人，她还没完没了了 直接快步的进了屋里。 周红琴突然有些担心：“万一你李叔来了，问咱们在屋里做什么，咱们一定回答不上来也不行。 我抽空给你落点饼子吧，我先和面，用擀面杖擀几个烙饼。 你用擀面杖……那啥我！” 说话间，她熟练地往盆子里舀了几勺面，然后往里面倒水。 双手开始和面，回头看着李大根：“快一点啊，我穿的是裙子，很方便的。” 李大根撸起袖子，扑了上去。 周红琴的一只手，猛地用力抓住盆子边沿，胳膊上肌肉紧绷，另一只手握住面团揉面。 她的身体晃动着，手随着身体的幅度，快速地揉面。 不过片刻，就和好了面，然后把面团揉开，揪下一团面，拿出擀面杖一下一下的擀。 粗壮的擀面杖，落在白皙的圆鼓鼓的面团上。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很快一个烙饼的面胚子成形，打开电饼铛，端起油壶，往电饼档里倒油。 不承想，身体摇晃太过剧烈，一下地多倒了好多油。 她忍不住埋怨：“你……慢点……我连油壶都拿不稳了。” 说完她就后悔了，回应她的是狂风暴雨。 电饼铛里油滋啦啦地煎着烙饼，油温越来越高，烙饼的香味弥漫在厨房。 沉重急促的呼吸声与香味混合着，房间的气氛变得暧昧而有味道。 “大根……你是妈妈的亲儿子……妈妈给你做烙饼吃。 吃完更有劲……啊……熟了……饼子熟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厨房里安静了。 案板上多了一摞金黄色的烙饼，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周红琴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大根，累坏了吧，吃点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