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暖暖的。
戚皓谦松开她，说道：“行了，好好整理。”
“是，少帅。”楚清辞一本正经地回复，就像他真正的部下那样。
戚皓谦这里多了个美女秘书，于是各个部门的管事都来凑热闹了。以前几天见不着这些人，现在一个个都往戚皓谦的办公室拥挤。
“看够了吗？”戚皓谦把手里的文件扔给对面的手下。“你们这一个个很闲？”
“不闲，一点儿也不闲。少帅，上次追杀你的人落网了，但是那几个家伙的嘴硬得像石头一样，怎么也撬不开。”
“那就再撬。”戚皓谦冷道，“用刑不用我教你吧？”
“问题是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只要是人就会有软肋。”楚清辞说道，“你不找到他的软肋，就算用铁锹来撬也是没用的。”
“楚小姐有什么高见？”
“那日我特意注意到了追杀少帅的几个人。其中有个人瘦瘦的高高的手腕处系着红绳，他的荷包里掉出来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小孩，我看他在这么紧张地追杀少帅的情况下还捡起掉在地上的照片，应该是他儿子之类的。这样的人比其他人惜命，因为他有了牵挂，他想活着回去见孩子。”
“还真有这么一个人。”手下说道，“楚小姐真是敏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观察出了这么多东西。你要是间谍，谁是你的敌人谁倒霉。”
楚清辞看着戚皓谦：“这算不算是立功了，有没有奖励？”
“事情还没定论，你说的方法未必有用。要是真有用，记你一功。”戚皓谦摸了摸她的头发。
果然柔顺。
很好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