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楚清辞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邪魔消失了，她还得处理其他的后续。.
苏铎跟了过来。
“聂锦成是假的，但是我是真的。”
楚清辞停下脚步：“执法使，既然你已经完成任务，那可以回我哥身边了。你们不是最佳拍档嘛！”
“不，现在我是你的人了。”苏铎说道，“执法使只跟着阎王，阎王是谁就跟着谁。”
“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卸任，到时候你们还是最佳cp，谁都拆不开。”楚清辞说道。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是刚恢复记忆，不是故意瞒着你。”
“刚恢复记忆？”
“对，之前聂锦成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为了让邪魔上钩，我的记忆全被封印了。直到他想抢夺我身体的那刻，我的记忆才复苏。”
楚清辞的心里舒服了。
至少不是故意骗她，那就不用秋后算账了。
“聂锦成没了，他在人间的一切会怎么样？”
“抹掉。”苏铎说道，“他的父母会有新的生活。卫炙也是不存在的，所以聂锦成的妈妈会跟着第二任丈夫拥有新的孩子。”
楚清辞看着人间方向。
苏铎看见楚清辞留恋的样子，突然有些堵。
他一个执法使居然还不如一个人间少年吸引她。
那明明就是按照他的模子创造的一个人物。
“清理剩下的恶鬼，让秩序恢复正常吧！”楚清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