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玉天也是喝过歃血为盟酒的,自当为铲除邪恶出好自己这一份力。他姓闻的誓要以屠龙会鹰犬爪牙为荣,若不就此斩杀,岂不是纵虎归山,遗留祸患?岂不是要跟各路英豪们离心离德?”
姓闻的自问血性汉子,岂能受白玉天要挟而不做反抗,怒喝道:“你算什么东西?”
白玉天厉声答道:“问天地起誓,场上见生死,赢者是人,输者是狗。你敢是不敢?”
闻道心想就算不敌,也不能输了气场,何况身旁还有几十同伴,真就生死一战,谁输赢谁赢还说不定。于是大喝一声:“来啊!”起身离座,跃出凉棚。
白玉天朝莫廉宁等人一个抱拳,跟了出去,说道:“姓闻的,我白玉天今日对天说话,实不想乱杀无辜。你若不是屠龙会恶徒,就请回座,在下等会儿向你赔罪。你若真是屠龙会恶徒,还要继续为恶不悛,就请拔剑,也算老天开眼,给我机会为江湖武林除害。”
闻道怒道:“休要猖狂!”拔剑出鞘,一剑朝白玉天当胸平刺,迅疾如风。
白玉天往后一闪,朝莫廉宁、风大有其他说道:“莫大侠,风大侠,诸位好汉,你们也见到了,他闻道身为屠龙会恶徒,硬要继续作恶下去。若不将其斩杀于此,岂不有愧于‘替天行道’的大侠义精神?”说话间,连续躲过闻道五次攻击。
莫廉宁、风大有等人听白玉天这么一说,心想若上前相助同伴,势必理亏。潘有安等镖师若借机加入战圈,局面一旦失控,多死多伤势成必然,极为要不得。心中有了顾虑,踌躇不前起来,同伴之间的情意随之轻贱了许多,眼睁睁瞧着闻道一人挑战白玉天。
闻道五击未中,第六剑刺出,剑尖六道白光闪烁,好如雪花六出。
白玉天纯阳剑出鞘,剑身红光闪耀,瞬息间化成一团烈火,将闻道飘飞过来的雪花拥抱其中。只见雪花瞬时融化,变成了殷红色的雪水,从闻道的脖子上滴落,不仅将闻道胸前的衣服染红一大片,还时不时滴落染红了小几块尘土。
闻道受惊,却也不忘提剑朝白玉天当头直劈过去,却被白玉天震飞,仰落在地,抽搐不止,缓缓归于平静。
莫廉宁、风大有等人看呆了,吓呆了,原来白玉天杀人这般利索,先前还真是小瞧他了。
白玉天走回凉棚,朝莫廉宁等人一个拱手,说道:“诸位好汉,想你们拜师学艺之时,一心念及的,该是如何成为一位人人敬仰的侠客豪杰,绝不是成为赵明秀父子的鹰犬爪牙,专跟侠客豪杰为敌。今日之所以能不念过往初衷,跟本心背道而驰,为恶不悛,皆拜屠龙所赐。依在下看,屠龙是你们仇深似海的敌人才对,怎么能再继续拥护他呢?”
莫廉宁等人一听,大多数人愕然不休,心中疑团好似找到了答案,嘘嘘有声:“是啊!是啊!赵明秀父子害我篡改初心,英雄不做做狗熊,我怎么还能拼死也要拥护他呢?怎么能为他能活得高兴叫好呢?我是不是太傻了?真的是傻的不行啊!”
突然,有一汉子起身问道:“白少侠,此次英豪会盟,真能铲除屠龙吗?”
白玉天答道:“听闻隐士,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若兄台能回复我几个问题,自一目了然。”
那汉子道:“少侠请问。”
白玉天道:“有人看破人生,希望解甲归田,忘却世事,沉湎于桃源世外,借助周围的环境,小隐于野,过着那与世无争的隐居生活。请问兄台,赵明秀父子能做到吗?”
那汉子答道:“不能。”
白玉天道:“有人视他人与嘈杂于不闻不见,隐身于闹市之间,一心求得心境宁静。请问兄台,赵明秀父子能做到吗?”
那汉子答道:“不能。”
白玉天道:“有人面对尘世间的污浊、倾轧、勾心斗角,能大智若愚,淡然处之,保持清净幽远的心境,不与世争,不与世浊,悠然自得的生活,大隐于朝,成为真正的隐士。请问兄台,赵明秀父子能做到吗?”
那汉子答道:“不能。”
白玉天笑道:“赵明秀父子既不能小隐于野,也不能中隐于市,更不能大隐于朝,连个隐士都做不了,将是无处安身。试问这种坏事做尽之人,除了捶死争扎一番,最终尝受恶果,还能有什么出路?”
一个叫时令宜的汉子喊道:“即是如此,杀死屠龙,归还我心中正义。”
那汉子道:“杀死屠龙,归还我心中正气。”
白玉天也随之高呼:“杀死屠龙,归还我心中正气。”
大多数人应声而高呼,一泄心中恶气。
少许人嘴里连连附和有声,脸上忠诚勤奋,肚中暗暗发笑。就当随波逐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