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攻卓一飞的四个黑衣人,攻打大门的六个黑衣人,听到这一声吆喝,连忙停止了攻击,跃出战圈,向摘下了黑布的黑衣人簇丛了过来,将亲善友好的目光投向了白玉天。
齐左躲过卓一飞攻来的一剑,大喝道:“魏豹,你这是做什么?”
摘下了黑布的黑衣人魏豹转过身去,朝齐左喊话道:“不做什么。我等已寻到了归宿,从此跟你再无半分瓜葛。不想死就速速离去,免得叫我等兄弟动手杀你。”
齐左稍一个分神,被卓一飞一剑割破衣袖,又被卓一飞一剑直指咽喉,自问难以格挡或侧旁闪避,连忙向后跃出。想到大势已去,留下来只有送死的命,急忙跃上马背,扬鞭遁逃。
卓一飞哪能就此善罢甘休,纵身闪跃上前,疾速一剑砍下一只马腿,再接一剑刺向刚从马背跌落在地的齐左,誓要为武林除害。
齐左为了躲过卓一飞直刺而来的一剑,再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在泥水中就地几个打滚,裹上一身泥水后快速起身,跃上另一匹马的马背,继续遁逃。
卓一飞杀心已起,定是故技重施,一剑砍下一只马腿,让齐左跌落马背,再一剑直刺其心窝。齐左没法,就地几个打滚,跃上另一匹马的马背,继续遁逃。
白玉天觉得那些马儿甚是无辜可怜,且是宝物,不该胡乱砍杀,朝卓一飞喊话道:“卓一飞,此等宵小不配死在你的碧水剑下,让他滚。”
卓一飞听过白玉天的言语,剑在半路撤了回来。
齐左也不含糊,趁机马鞭一扬,跨马狂奔而去。
白玉天见魏豹等人眼神亲善,是友非敌,于是宝剑入鞘,双掌互握,朝魏豹拱手行礼道:“小侄白玉天,见过魏叔叔,见过各位叔叔。”
魏豹两腿一软,其他黑衣人一起效仿之,单膝跪地,低头拱手说道:“手下不明事理,冒犯少主,险些酿成大祸,愿领责罚。”
“大家都相安无事,只虚惊一场,何来责罚一说。叔叔们快快请起!”白玉天上前将黑衣人一一扶了起来。
魏豹打开笑容,轻声问道:“白天宇可安好?”
“我父亲很好。经常想起你们这些昔日的兄弟,动不动就拿自酿的桃花酒出气,一醉解相思,我跟母亲拦都拦不住。”白玉天一把牵上魏豹的手,朝酒肆大门走去,众黑衣人紧跟其后。
入得堂内,白玉天引着魏豹等人坐下,将谢慕白、卓一飞、胡燕青、张燕儿、江莹莹介绍给众黑衣人认识,见冯万里带着四个弟子走了进来,顺便介绍了一番。
众人相互见过,这才发现肚子空荡荡的,饿的慌。
胡燕青查看过卓一飞的伤口,见没什么大碍,便也放下心中仇怨,给魏豹等人来了个原谅,带着张燕儿、江莹莹泡茶、做饭去了。
众人脱下湿透的外衣,受伤者清理过伤口,敷上膏药,坐到了一起。
白玉天朝魏豹问道:“魏叔,你们怎么相帮齐左对付龙威镖局来了?你们不知道龙威镖局此次押送的是官银吗?”
魏豹答话道:“公子,我们出没于北边的山野之间,二十年来靠劫掠为生,对所做之事都会事先打探个清楚,弄个明白,自然知道龙威镖局这次押送的是官银。”
白玉天道:“魏叔,你们出没于山野,劫掠一些过路人的财物为生,只要不随意害人性命,官府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一旦抢劫官银,就是跟朝廷为敌,天下虽大,再无你们的容身之地了。”
魏豹微微一笑,答话道:“不瞒公子,自从你爹出事以后,我们兄弟群龙无首,为了躲避当年那些围攻你爹娘的仇家,像极了东躲XZ的耗子,就没过上一天安稳日子,对大宋这片土地早已失去了眷恋之心。本打算抢劫了龙威镖局押送的这批官银,分得银两,离开大宋,到关外牧马放羊,自由自在地过好下半辈子。”
白玉天听到魏豹他们有着到关外生活的想法,心中一麻,随之一酸,毫无底气地问道:“魏叔,你们可听说过屠龙会那个邪恶组织?”
魏豹答道:“何止听说过,他们还三番五次相邀我们加入,有两次还乘人之危苦苦相逼。不过我们天生就与他们是敌人,堂堂七尺热血男儿,那有卖身投敌的。”
白玉天听过,忧虑全无,欢喜不已。
卓一飞接话道:“魏叔,你们天生就与他们是敌人,这话怎么说?”
魏豹身边一个汉子答话道:“十五年前,我们在彭城郊外,撞见了宁镇安那个叛徒。追杀他时,宁镇安为求活命,告诉我们他已查到,当年陷害白大哥的幕后推手就是屠龙会。我们当时半信半疑,便跟着他去求证此事,结果还真有个秘密组织屠龙会。”
白玉天问道:“你们可查到屠龙会玄武堂的堂主是谁?”
魏豹答话道:“没有。屠龙会组织严密,内部等级森严,堂主级别以上的骨干成员大多行踪诡秘,不露真容,可谓神龙见首不见尾,无从查起。不过......”
白玉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