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之理。我黑虎寨全体上下,将对你深信不疑,放一万个心便是。”
蒋龙威喜声道:“韩寨主,三当家,那我们今日之约就此达成,携手共进,戮力同心,共赢未来。”
“请!”韩四通手一伸,引着蒋龙威朝聚义堂走去。
众人相继入得聚义堂,一个落座,摆上茶水、美酒。
韩四通起身,欢声道:“众位朋友,自家兄弟,让我们共同举杯,欢迎远道而来的龙威镖局总镖头蒋龙威少侠,九华山黄道庭掌门,乐天镖局乐啸天总镖头。”
众人举杯,杯起酒干,空杯装满情意。
黄道庭见齐左那一桌没有举杯,眼睛死死地盯着蒋龙威不放,除了鄙夷蔑视,就是不屑一顾,心中不免来气,故意对韩四通大声问道:“韩寨主,那一桌坐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怎就没一个见过。看他们那表情,好像很不欢迎我们三人来黑虎寨做客。我想问一下,我们喝的酒水是他们家的,还是我们坐的这把椅子是他们家的,还是我们呼吸的空气是他们家的?”
韩四通见黄道庭明知故问,往齐左那一桌看了一眼,见桌上酒杯装着酒,明白过来,笑答道:“黄掌门,那位是齐左齐大侠,人称路头神。其他几位朋友是各地镖行的总镖头,樊镖头,薛镖头......”
乐啸天打断话来:“齐左,不是正义山庄江玉郎的大管家吗,怎么来这里了?哦,定是正义山庄缺钱花了,他路头神不得不亲自出马四处捞点油水点点灯,免得夜墨漆黑的拐了脚跟。”
齐左依仗正义山庄的名头一向狐假虎威惯了,来到黑虎寨,虽说是有求于人,因本性难改,言语不免多有傲慢无礼之处,众好汉早就倍感不适,碍于正义山庄的名望,敢怒而不敢言。见乐黄道庭帮他们将心中怨气说了出来,自是欢喜之至,不自觉地发出了哼哼的笑声,响成一片。
齐左哪受得了这般冷遇,起得身来,反击道:“黄道庭,别人修道,清心寡欲,你修道,妻妾成群。同是修道之人,怎就差了这么远。难道你修的是旁门左道,离开了采阴补阳之法,什么都不是?”
众好汉一听,瞬间屏住了笑声,将乱作一团的表情奉献给黄道庭跟齐左,生怕黄道庭一个动怒,跟齐左干起架来,自己不知道该上前帮谁。
黄道庭见之,心头一动,一个歪念蹦了出来。心想,齐左既是不怀好意而来,在黑虎寨又不得人心,我何不借机将事情闹大,一来可以帮龙威镖局树立不畏强权的形象,收揽人心,共渡难关;二来也顺便瞧瞧黑虎寨的真实想法,相帮龙威镖局的诚意到底有多大。
此念一出,立马站起身来,嗤笑道:“齐左,是不是旁门左道,一验便知。敢不敢来场较量,帮大伙儿求证一下九华山的武学传承,到底是言过于实,还是货真价实。”
齐左听过黄庭道人的名声,知道黄道庭剑术超群,当年跟白天宇比剑,就输了一招半式,实打实的武学奇才。见黄道庭想拿武艺说事,不免有些心虚,当做没听见。
黄道庭见齐左无勇气接受挑战,为了不让自己的想法腹死胎中,大声挑衅道:“齐左,我看你也就那么点恃强凌弱的能耐,遇到不畏惧江玉郎的主,只有畏缩不前的份。还是速速滚回正义山庄藏起来吧,免得在外边丢人现眼久了,连江玉郎的名声也一起被葬送。”
乐啸天虽不知黄庭道人想些什么,但见黄庭道人一心想给齐左难堪,于是帮腔道:“黄掌门,你盛名之下无虚士,谁人不知。又何必硬要跟这种德不配位的人一般计较,就当江玉郎是瞎了眼,不过脑子选错了代言人。”
丁开站了起来,接话道:“乐镖头,你说江玉郎选错了代言人,这个可以勉强接受。若是说江玉郎瞎了眼,或不过脑子,那丁某实不敢苟同。所谓日久见人心,齐大侠可是江玉郎身边的老人,是看着江玉郎功成名就的。相处几十年,江玉郎岂能看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