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道:“能不累吗!进门还要人家背着,好不害羞。”
白玉天给燕儿倒了一杯茶水,道:“这不能说她,是我自愿的。谁叫我除了喜欢她就喜欢不上别的女人。还好她愿意跟我好,不是我这一辈子就得光棍下去了,幸运!好险!”
“得了,别显摆了,吃饭要紧。”道长轻轻一笑,提起酒杯喝了起来。
白玉天提起酒杯,跟蒋玉凤碰了一个,道:“蒋姑娘,你哥对我的成见好像很深。”
蒋玉凤道:“那有的事,我哥只是一时没想通罢了。”
白玉天喝过杯中酒,道:“这有什么想不通的,蒋总镖头让我来继任总镖头之位,定有他的考量。况且能不能继承总镖头之位,执掌镖局,还得镖局里的人认同才行。”
蒋玉凤听过,满腔的忧虑写到脸上,轻声问道:“白少侠,你的武艺怎么样?”
白玉天答道:“那还用说,一等一的好。不知姑娘问这个干吗?”
蒋玉凤喝下杯中酒,轻声回道:“白少侠你初来乍到,镖局里的人大多跟你不熟,若是以人气获胜,怕是不可能。不如来个以才华论英雄,以武功定胜负,免得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伤了和气。”
净隐道长附和道:“这个好,既简单,又直接,一团和气。下边的人不会因为想支持谁而各自为营,彼此间出现嫌隙,于镖局日后的发展有利。”
白玉天给张燕儿夹了些菜,借机斜瞄了蒋玉凤一眼,见其眼中渴望着自己赞同此事,便也来个顺坡下驴,故作忧虑之姿,叹气道:“哎!就怕蒋大少不同意此等好事。”
蒋玉凤微笑道:“那有的事。我哥虽然表面贪玩,不务正业,人还是通情达理的。况且你有我爹爹的遗命在身,我也是蒋家的一份子,有权发表自己的意见不是,哪能随了他一个人的心意。”
净隐道长接话道:“凤儿最明白事理,我看就这样定了,武功论胜负。”
蒋玉凤见净隐道长极力支持她的想法,欢快地将酒杯斟满,端起杯子,来了个满敬,喜声道:“白少侠,我看就这样好了。”
白玉天欢快地端起酒杯,很是勉强地说道:“既然你们都这样认为,我也想不出好的法子,那就这么着吧。”
蒋玉凤道:“干!痛饮此杯!”
四人杯起酒干,各自快活,心想事成。
白玉天放下酒杯,见张燕儿吃的津津有味,这才发现自己饿的厉害,两碗米饭下肚,感觉极为实在,心情舒畅不少。
一阵好吃好喝,四人吃饱吃好,喝过茶水,下得桌来。
白玉天将自己漱洗一番,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向张燕儿的卧房。
来到房门前,用手去敲门,谁知手指一触碰到门儿,门儿自动开了来。往里一眼看去,只见张燕儿穿着单薄地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梳理着秀发,身姿凹凸有致,笑容美好。见到如此景象,白玉天那脆弱的心儿有些发抖,连忙拉上房门。
张燕儿听过关门声,连忙说道:“白大哥,你进来。”
白玉天为了回应张燕儿的言语,开门走了进去,掩上房门,温言道:“你睡吧,我在外头守着你就行。”
张燕儿放下梳子,起得身来,走到白玉天身前,一把躲进白玉天的怀抱,小声道:“青青姐跟我说,我若想留住你的心,就得先留住你的身。你说她说的对吗?”
白玉天轻轻一笑,将张燕儿扶出怀抱,道:“听她瞎说。你生的这么美,比黄金、珍宝还吸引人的眼球,只要你吆喝一声,年轻男子都想获得你的芳心,我自不会例外。”
张燕儿道:“那你怎么对我忽冷忽热的?”
白玉天道:“对你冷,我是有妇之夫,不能伤害你。对你热,你是我朋友,我该关心你。”
张燕儿低下头,小声说道:“白大哥,只要你喜欢,我不怕被你伤害的。”
白玉天身受感动,拂了拂张燕儿的秀发,微笑道:“好。等那天有人告诉我,伤害你是应该的,伤害的越深越好,我定将你伤害个体无完肤,直到失去了能力为止。”
张燕儿抬起头,柔声细语道:“那要是我现在告诉你,你伤害我是应该的呢?”
白玉天听过,内心好似喝过蜂蜜一般,甜入心底,有气无力地回道:“你是当事人,言语夹杂着情感,听起来就不真实,我就当没听见。”
张燕儿道:“是我承受伤害,又不是别人承受伤害,别人说的话才不真实呢。”
所谓忍无可忍,何须再忍。白玉天一把将张燕儿抱起,大踏步地走向了那张梦幻了很久很久的床铺,激动的心再也无法停下,除非生命戛然而止。
千里之外,是崔莺莺那个早已身心合一的妻子;怀抱之中,是张燕儿这个时时朝思暮想的意念。他的心儿左右摇摆,偏向崔莺莺,是不知好歹,偏向张燕儿,是见异思迁。唯有将心一横,保持中立,做个安分守己的寂寞人儿,让满心的欲望化成正气,流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