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顺便问一下自己住那里,可忙着将张燕儿放上床,瞿管家又走的太快,没来得及。
张燕儿刚被白玉天放到床上就醒了过来,坐起身问道:“白大哥,这是那里啊?”
白玉天答道:“瞿府,你蒋伯伯家的老宅。”
张燕儿听到老宅,以为没人住,害怕起来,抓住白玉天的衣袖,快语道:“白大哥,你今晚能不能就睡这里啊?我有些怕生。”
白玉天坐到床沿边,将张燕儿的小手儿扯下,道:“这宅子虽是老宅,可一直都有人住,没什么好怕的。蒋家大小姐就住在东边的院子里。”
张燕儿道:“白大哥,我刚才做了个梦。”
白玉天笑答道:“做梦好,说明睡的香。”
张燕儿小声说道:“我梦见你丢下我一个人往北边去了,不管我怎么呼喊你,你都没有回头,好像听不见我的声音一般。”
白玉天听过,心儿有些难受,不自觉地拂了拂张燕儿的秀发,微笑道:“以后别做这种傻乎乎的梦了,知道吗?我就是北上,也会向你知乎一声,不会随意不管不顾的。”
张燕儿小声说道:“白大哥,你记恨我刺过你一剑吗?”
白玉天淡淡一笑道:“没有的事。我言语轻佻,你若不那样对我,那才不像样呢。”
张燕儿听见白玉天没有记恨自己刺过的那一剑,内心欢愉了很多,翘着小嘴道:“那你怎么老想着避开我,让人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似的。”
白玉天温言答道:“我是有了归宿的人,对女人可说是朝思暮想,娘子不在身边,你这么漂亮,还那般粘粘乎乎,若不躲着点,真怕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来。”
张燕儿羞羞一笑,好声相问道:“白大哥,我能像崔莺莺姐一样找到自己应有的归宿吗?”
白玉天转过脸去,小声答道:“说什么傻话。人只要秉心持正,不心存幻想,都可以找到自己应有的归宿。”
张燕儿道:“秉心持正,真就能找到应有的归宿吗?白大哥,你别骗我。”
白玉天转过脸来,见张燕儿一双眼睛靓丽无比,内心深处清凉一片,大声答道:“一定能的。虽说有颗好心不一定有好报,但没有一个好心,终究不会有好报的。你蒋伯伯一生行善,虽落得个被好朋友暗害的下场,但来相帮龙威镖局的人,哪一个不是乘着他那颗好心来的。你师公张一帆人面兽心,为一己私欲残害自己多年的好友,不仅双目已瞎,英明尽丧,还害的龙虎山庄从此抬不起头来做人,就是没一颗好心惹的祸。”
张燕儿脸装苦涩地说道:“白大哥,我真不想成为蒋伯伯那种人,一生赢在情义,也输在情义,到头还要连累他人跟着被情义所困。”
白玉天涩涩一笑道:“你可以不成为你蒋伯伯这种人的。”
张燕儿道:“那我该怎么做啊?”
白玉天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万事万物,学着不过分苛求,也不轻言放弃,顺着有利的方向发展,把握好一个度,应该差不多可以不留隐患。”
张燕儿道:“可你跟秦浩明他们那个邪恶组织为敌,不也是过分苛求吗?”
白玉天道:“这不是过分苛求,是一份正义。他们作恶多端,残害英雄豪杰不说,还一味地将好人变成恶人,罪不可恕,该消失在这世间。世间唯有正气长存,万事万物才能顺其自然地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壮大。”
张燕儿听过,很是惊奇,道:“江湖上的那些人,除了出手伤人,就是阴谋诡计害人,很少有人是为了真正的正义而存在的。白大哥,你的这些想法是从那里学来的啊?”
白玉天笑答道:“我住的那匡庐山,山上有一所白鹿洞书院,也可叫庐山国学。我每次练功练累了,就会偷偷跑到书院去,听听那些读书人读书啊,辩论啊,说教啊,久而久之,心中也就无意识地记了点下来。”
张燕儿微笑道:“那书院真好,以后我也要跟你去听听,学点大本领。”
白玉天笑道:“好,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去山上住几天,偷偷地听他们讲学。”
张燕儿道:“白大哥,不用偷听,我们可以交学费的。”
白玉天微笑道:“好。不过,偷听比交学费好。”
张燕儿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
白玉天答道:“偷听的话,想听就听,想走就走。交了学费就不一样了,花了钱,不想听也得听下去,怎不能花钱买个打水漂是吧。”
张燕儿微笑道:“那还是不花钱的好,能接受就听,不能接受就不听,自由自在。”
白玉天见张燕儿脸色倦容又生长了起来,温言道:“你睡吧,明天要去见龙威镖局的镖师跟你蒋伯伯的那些故友们,我们可不能无精打采的。”
张燕儿柔声道:“那你别走远了,我有些怕生的,万一找不到你怎么办。”
白玉天温温一笑,道:“好,今晚开始,我就做个真正的镖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