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一口尽饮。
古槐放下酒杯,双手一拱,将“各位,后会有期。”说过,牵着芳儿,朝着小石桥走去。
“多谢美酒,后会有期。”
胡一秋、张天昊各自携着夫人起身,行礼话别,跟上古槐的脚步。
江澄清等人将六人送过桥头,目送着六人的背影远去,直到消失在视线之外,方才转身,回到酒桌边坐下。
白天宇道:“江老,是不是秦浩明又现身了?”
江澄清深呼一口气,轻声问道:“你觉得他该死吗?”
白天宇笑答道:“江老,我不是执法者,无权判定他人的生死。佛家有云,放下仇刀,立地成佛。若非大奸大恶之徒,不与国家民族为敌,活着怎比死了好。”
崔永月给五人的酒杯斟满,微笑道:“来,为这个‘活着怎比死了好’干一杯。人要的就是这份胸襟与气魄,剑魔不是魔,剑神不是神,是神似魔,是魔似神,只要良知未丢,无须看重世俗人的眼光,活着就是为了自己。”
五人一口尽饮,笑容达成一片,美不胜收。
......
芳儿、古槐等人离开百草堂,回到蓼花酒楼,吃了午饭,收拾几件衣物,带上些银两,赶往玉京山。
一路上,古槐略有所虑,思绪长满一脸。芳儿见之,轻声问道:“古爷爷,你想什么呢,老心不在焉的。”
古槐答道:“没什么,不知玉京山那五个老家伙肯不肯随我出山,可是近二十来年未见了。”
芳儿微笑道:“古爷爷,你这么不自信啊?”
古槐轻轻一笑,道:“你别说,在那五个老东西面前,真就没那么自信。”
萧若云笑着问道:“古老,你是打不过他们呢,还是旧时有什么恩怨?”
古槐说道:“江澄清都敢让我去找他们,能有什么旧时恩怨。”
颜落霞微笑道:“那定是打不过他们了。”
古槐涩涩一笑,道:“谁说的,一对一,他们哪个是我的对手。”
张天昊说道:“古老,那还怕他们作什么,我们六人,他们才五人。”
古槐轻轻笑了笑,道:“真打起来,再加个六人怕也不一定够分量。”
胡一秋接话道:“再加六人还不一定够分量?古老,千万别长他人志气,灭了自家威风。”
古槐哼的一下,道:“长什么他人志气,灭什么自家威风,打不过就是打不过。”
张天昊有些不服气地说道:“古老,按道理说,我们三人联手,应该无坚不摧才是。”
古槐小嘴一翘,道:“什么无坚不摧,在那五兄弟的五行阵面前,只有认输的份。”
胡一秋有些儿不信,道:“古老,五行阵虽不多见,但也没你说的这么玄乎吧。”
古槐道:“什么玄乎不玄乎的,那五个老东西同一娘生,同一师傅教,同气连枝,移形换位,心意相通,哪是一般的五行阵法所能相比拟的。”
萧若云问道:“古老,就没人破得了?”
古槐答道:“有是有的,目前为止,我知道四人有这本事。”
颜落霞接话道:“那四人?”
古槐道:“赵明秀,江澄清,白天宇,白玉天那小子应该也可以。”
张天昊不解,问道:“古老,白天宇都能破,为什么我们三人不能?自问我们三人合在一起,不比他白天宇差呀。”
古槐哼哼一笑,道:“小张,为什么矛可以刺穿盾牌,而木棍不能?”
张天昊笑答道:“这有什么可说的,用矛刺盾,力量集于一点,木棍不能。”
古槐道:“这不就是了。那五个老东西借用五行阵法,合而为一,如同一人,在五人原来的功力上还有所加强,好如一面盾牌。一人去破阵,好如一支锋利的矛,多人去破阵,好如一根钝口的棍棒,能否破盾,可想而知了。”
胡一秋泄气道:“古老,按你这么说,那我们还去干吗?万一他们刁难,用五行阵说事,不就白跑了一趟。”
芳儿欢声道:“你们放心好了,不会白去的。”
古槐看向芳儿,道:“怎么,你有什么法宝?”
芳儿笑答道:“你们可让我去破阵啊!”
古槐道:“不行,你去破阵,好如鸡蛋碰石头,扔一个少一个。”
芳儿挽住古槐的手臂,笑着说道:“古爷爷,怎么会呢。我去破阵,一攻就破。”
萧若云有些不解,问道:“你本领这么高强?”
芳儿朝萧若云浅浅一笑,道:“我那有什么本领,只是五位爷爷舍不得跟我动手,不攻自破。”
古槐开怀一笑道:“对,对,那五个老东西最爱惜名声了,没练就那欺负柔弱的本事,以柔克刚最是有效。”
芳儿笑道:“那你还忧虑什么,迈开大步往前赶啊!五位爷爷酿的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