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三位前辈自我囚禁在江郎山二十来年,四门不出,我代家父给三位前辈赔个不是。”
江灵峰听过,惊讶的表情一脸,将白玉天好好地打量了一番,对着净隐道长说道:“莫非他就是...?”
净隐道长答道:“你们当年从江湖道义出发,伤害了江湖道义,自我囚禁二十来年,惩罚虽重了些,但也说的过去。今日带着孩子前来,一是打开牢笼,让你们获得重生;二是请你们出山,相帮龙威镖局渡过难关,尽尽朋友之义,不落下遗恨。”
江郎峰道:“小子,你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白天宇夫妇尚在人间?”
白玉天答道:“三位前辈当年跟家父交过手,一剑门的剑法自是认得。晚辈不才,愿代家父跟三位前辈过过招。若是能在三位前辈的剑下走得过一招半式,有请三位前辈摒弃一切烦恼,出山相助龙威镖局渡过难关。”
江郎峰听过,看向净隐道长,道:“净隐,若是伤着了他,可别怪没给你留情面。”
净隐道长笑答道:“大郎,该怎么招呼就怎么招呼,不用给我留情面。”
江亚峰站起身来,围着白玉天走了半圈,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轻言道:“是跟白天宇有几分相似,但脸蛋儿柔善多了,像女人堆里长大的孩子。”
净隐道长大声说道:“说这么多废话干吗,比剑吧!”
江郎峰走近白玉天,好声说道:“后生,我兄弟练的是三爿归一,莫要觉得是在欺负你。”
白玉天微微一躬,道:“承蒙三位前辈赐教!”
张燕儿听过,快步走了进来,拉了拉白玉天的衣袖,小声说道:“白大哥,你爹爹当年就是败在他们三人的剑下,不能逞能的。”
白玉天微微一笑,道:“我爹爹当年要分心照顾我妈妈,只是受了点伤,不算落败。”
江灵峰道:“不错,我兄弟假意偷袭你母亲,你爹若不是爱妻心切,绝不会负伤。”
江亚峰从里屋拿出三把宝剑,三兄弟一人一把,走出厅堂。
白玉天跟在净隐道长的身后,出得屋子,随着江氏三雄来到镜子湖边一块不大不小的场地边,取下斗笠,解下蓑衣,从腰间拔出桃木剑,走了过去,朝着三人行礼道:“前辈请赐教!”
江氏三雄宝剑出鞘,快速一个移步,将白玉天围了起来。
白玉天身为晚辈,一招“春风拂柳”朝江郎峰刮了过去,先下手为强。
江郎峰身子一闪,迎上一招“雨随风舞”,宝剑割断身前的雨丝,刺向白玉天的腹部。
白玉天宝剑回收,拨开江郎峰的宝剑,身子往右一闪,使出一招“关门拒盗”,迎接住江灵峰从背后送来的一剑。内力倾注于桃木之上,将江灵峰的剑身一带,一个借力打力,刺向从侧面攻来的江亚峰。
江灵峰一惊,幸好收剑的及时,没伤到江亚峰的右臂。
江郎峰一剑未中,跨步急进,一剑捅向白玉左腰,迅疾如风。
白玉天感受到剑风从侧身袭来,脚尖往后一蹬,跃出五步。
江亚峰随即跟进,手腕回旋转动几下,一招“霞光陆离”使出,六七道光影一起射向白玉天的手臂、胸膛、腹部、胯下。
白玉天聚精会神,不为幻影所扰,一招“去伪存真”拨开江亚峰的剑锋,剑尖直进,一招“单刀直入”直逼江亚峰的胸膛。
江亚峰见白玉天反手太快,没法接招,只好顺势往后跃出。
几个回合下来,双方打成平手,净隐道长见头发被雨水慢慢湿透了来,很是不爽,朝比斗战圈说道:“大郎,你们兄弟能不能快点,这淋着雨好受吗?”
江氏兄弟也觉得这样缠斗下去不行,有损颜面,来了个三爿归位,协助进攻,策应后退。
江郎峰见白玉天奋力一剑朝二弟江亚峰刺去,以为是好机会,将身子化作一根箭羽射向白玉天,好如彗星划过苍穹,直逼白玉天的胸脯。
白玉天从不将剑招用老,且内力深厚,见江郎峰攻来,凌空止步,收回剑招,顺势后仰倒地,一脚往上踢出,脚尖点向江郎峰的天枢穴。
江郎峰不知白玉天是纯阳门的传人,内力精纯,进攻防守可做到随心所欲。没留后手,天枢穴被点中,不能提气运功,只好从白玉天的上空掠过,像一支射出的箭一般,一等劲力耗尽,掉落在地,一动不动。
江氏三兄弟三位一体,一人落败,其他两人战力下降,自问不是白玉天的对手,虽心有不甘,还是接受事实,宝剑入鞘,认输作罢。
白玉天见此,连忙走到江郎峰跟前,帮他推宫过穴。
江郎峰穴道得解,起身捡起宝剑,朝屋子走去,没留下任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