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觅活不断。不是我见不得人寻死,她定是香消玉殒于鄱阳湖中,那有现在这么回事。”
张燕儿道:“贞洁烈女,就该这般,身子哪能让人触碰的。你是不是答应今后照看她一辈子,她才去除了寻死觅活的念头的。”
白玉天笑答道:“那不,我脱下衣服给她穿上,好说歹说,她就是不听。最后没办法,我见到她长的实在是太动人了,一时心血来潮,胡言乱语一句,她竟然信以为真了。”
张燕儿笑道:“你说什么了?”
白玉天道:“我说,你若是觉得我救你有罪,就一刀杀了我,让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不然,你就好好活下去,如若你二十四岁时还未找到心仪之人,我就去娶你做娘子,伴你一生。”
张燕儿难过道:“难怪她没有再寻找心仪之人,原来在等着你来找她。”
白玉天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张燕儿道:“若是我,也不会再找心仪之人的,女人的身子那么金贵,怎能让多个男人触碰的。”
白玉天站起身来,道:“好了,回去睡吧。我明天还要赶路呢。”
张燕儿起身,一把拉住白玉天的衣袖,害羞道:“白大哥,要不明天你带上我吧,我好久没去过蒋伯伯那个龙威镖局了。”
白玉天静了静,扯下张燕儿的小手,头也没回地回复道:“我不是正人君子,不适合带着你这样的姑娘在身边,别胡思乱想了,好好跟着你父母。”
张燕儿有些失落,亦步亦趋地跟在白玉天的身后,小声说道:“其实我没想过你是正人君子的。我爹爹常说,正人君子除了老吃亏,就是一个虚名。”
白玉天苦苦一笑,道:“那你爹爹怎么就愿意做个正人君子了?”
张燕儿笑答道:“我爹爹说,我妈妈就喜欢他做个正人君子,他也是没有办法。”
白玉天笑道:“那不就是了,我娘子也盼着我做个正人君子,我也是没有办法。”
张燕儿追了上去,道:“崔姐姐可以不管不顾的抛下你,你也不管不顾抛下她的。”
白玉天微微摇了摇头,小声答道:“她是她,我是我。她抛下我,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不抛下她,这是我对她的一份情意。我苦苦找了她一年,跟她走到了一起,有了夫妻之实,又何尝不可以再找她一年,来个相伴终生呢!”
张燕儿听过,停下脚步,看着白玉天一步步离去,消失在灯火阑珊处。
白玉天一路往前走,见胡家庄的会客厅灯火通亮,便移步走了去。入得厅内,胡一秋夫妇正同着古槐、张天昊夫妇叙着话,卓一飞跟胡燕青陪伴在侧。
白玉天走了过去,向三位长者行过礼,坐到一边,道:“庄主,古老,张大侠,我明儿就走了。”
胡一秋道:“白少侠,今日多亏你出手相助,何不多住上两天,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心里也好受些。”
白玉天笑答道:“多谢庄主美意。但受人之托,就得忠人之事。蒋总镖头好不容易将龙威镖局委托于我,未选出继承人之前,我总得尽尽心意。”
胡一秋愤懑道:“卓一凡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龙威镖局两代人视他为推心置腹的好友,没想到他却能干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儿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不古啊!”
张天昊叹息道:“蒋大哥光明磊落一生,好事做尽,没想到死在卓一凡这个老匹夫手上,真是不该!”
白玉天站起身来,道:“古老,庄主,张大侠,晚辈就先去睡了。”
胡一秋站起身来,道:“白少侠,等等。”
白玉天回转身,道:“庄主,还有何事?”
胡一秋将古槐、张天昊看了一眼,对着卓一飞跟胡燕青说道:“你们俩明日订婚后,就跟着白少侠出去走走,多长点见识。”
卓一飞站起身来,答道:“是,爹。”
白玉天说道:“庄主,其实没有必要,我一个人应付得过来。”
“有必要。你人生地不熟的,还不知道龙威镖局的人出了多大的难题等着你,多个人多分力量。再者,蒋道功愚忠一生,生命结束时却如此清醒,实为难得,可不能随随便便糟蹋了他这份心意。”古槐笑了笑,将张天昊看了一眼,接着说道:“要不将燕儿那孩子也一起带走吧,她跟我们这些个老东西待在一起左右不是,极不好受的。”
胡一秋见古槐好似别有用心,附和道:“年轻人就该多出去历练历练。”
胡夫人怕白玉天不答应,对着女儿说道:“青青,外边三教九流,鱼龙混杂,记得多留个神,照顾好你燕儿妹妹。”
胡家燕青哪能不懂大人们的心思,笑答道:“娘,你放心好了,燕儿妹妹娇俏可爱,定能照顾得来的。”
胡一秋笑道:“那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们三个下去休息吧,早睡早起。”
白玉天给几位长者行过礼,随着卓一飞、胡燕青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