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不说我还给忘了,冯兴达是你的侄子吧?”张黎阳看向冯天罡,淡淡开口。
“没错!”冯天罡咬牙切齿道。
闻言,张铁柱目光在冯天罡身上仔仔细细的打量,别说,和冯兴达的确有几分相似。
“你刚才没听见我说的吗?要给铁柱出口气。”张黎阳淡淡开口。
“你......你拿我侄子出什么气?还有,张铁柱打伤了我侄孙,这件事还没找他算账呢?!”冯天罡咬牙切齿道。
“有这事吗?铁柱。”张黎阳淡淡问道。
“那就是一个二逼......别人都趴下了,就属他倔强,不打他我打谁?”张铁柱无奈的摊摊手。
听见张铁柱的话,冯天罡气的火冒三丈:“你......你骂谁二逼?!”
“冯青啊,那小子就是个傻二愣子,不过他挺勇敢的......”张铁柱乐呵呵道,现在有自己爷爷撑腰,他一点也不惧冯天罡。
“你你你......你放肆!”冯天罡恼羞成怒,恶狠狠道。
“冯天罡,你是活腻了吗?”张黎阳冷眼看向冯天罡,眼中充斥着杀意。
看到张黎阳冰冷的眼神,冯天罡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兴达做的都是小事,而且你孙子也报仇了,冯青现在还身受重伤,他们的事就此揭过,如何?!”冯天罡吐了口气,看向张黎阳。
冯兴达其实真没对张铁柱做什么,只是让弟子不给张铁柱几人送饭而已。
之后和张铁柱打嘴仗,被张铁柱喷的遍体鳞伤。
张铁柱也差点弄死冯青,所以冯天罡说的话并非全无道理。
张黎阳看向孙子,淡淡道:“铁柱,你说呢?”
“这个......冯兴达是管钱的......”张铁柱摸着下巴,嘀咕一声:“算了,我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次,不过你得告诉冯兴达,让他记住我这个人情,之后清点我们张家财产的时候,别偷奸耍滑!”
冯天罡:“......行!”
张黎阳:“......”
众人:“......”
果然。
哪怕现在有守夜人报销一切花费,张铁柱还是本性难移。
没办法,从小过惯苦日子的张铁柱,一时间根本改变不了自己的金钱观。
“杨玉祥和盛修竹,你派人去叫来吧。”张黎阳看向崂山掌教,淡淡开口。
孙道玄:“......”
冯天罡将自己侄子的事给平了,现在麻烦的就剩下盛修竹和杨玉祥了。
盛修竹原本就是崂山的宿老,背后没有靠山。
杨玉祥身后的靠山人已经不在崂山,而且和张家有深仇大恨。
之后的事麻烦了......
“这个......黎阳啊,要不算了吧,大家毕竟都是崂山的人。”崂山掌教苦笑道。
“就是,张师兄,算了吧。”
“盛修竹那人年轻不懂事,而且本性不坏......”
华顺意和聂政也是跟着开口劝道。
“呵呵呵......好坏与我无关,敢伤我孙子就是不行。”张黎阳冷笑道:“你们不叫,那就是逼着我自己去找。”
听到张黎阳的话,崂山掌教、聂政几人脸色更加难看。
如今张黎阳到崂山知道的人并不多,之后如果张黎阳在众目睽睽下将事情搞大,那崂山定会颜面尽失。
“张黎阳,你最好别将事情搞大。”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邹元英突然开口。
这也是张铁柱第一次听到邹元英张嘴说话,对方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装酷。
“呵呵......邹师姐,放心吧,我不会太过分的。”听见邹元英开口,张黎阳苦笑道。
“师姐?”张铁柱一脸诧异,重新打量起了邹元英,怪不得对方看自己爷爷的眼神会如此古怪,师姐师弟之间没点故事就怪了。
“去叫盛修竹和杨玉祥过来吧。”邹元英看向崂山掌教,平静开口。
听见邹元英都这么说,崂山掌教点点头,而后看向下方,他突然发现竟无人可用。
除了赵文泽一脉的弟子外,剩下的不是五道沟的混混们,就是聂政、华顺意等宿老......以及重伤的赵文泽和治病的胡大安。
对于赵文泽一脉的弟子,崂山掌教都叫不上名来,而且赵文泽闭关的地方,寻常弟子也不知道在哪。
“胡大安,赵文泽的伤怎么样了?”崂山掌教淡淡开口。
“呃......差不多稳定住了,掌教不用担心。”胡大安先是一愣,而后擦了把额头上的热汗,缓缓开口。
“嗯,很好,那辛苦你一趟去叫盛修竹和杨玉祥过来......快去吧。”崂山掌教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