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嘉鱼从后面探头过来看了看,对冬先生道:“你的蜘蛛要死了,要不要我念经超度它一下?在我们那边都是这么做的。”
玻璃柜被放在了外面花园的小桌上,严嘉鱼换了身装备盘腿坐在桌旁念念有词。
徐获领着画女、小元站在旁边充当见证者,冬先生则最后一次给蜘蛛喂食,不过那只带花的毒蜘蛛爬都爬不动了,根本无法进食,最后爬到他的手指上不动了。
冬先生默默地摸着蜘蛛的脑袋,静默地进行了告别后,用一边小刀取出了蜘蛛体内的毒液,然后给它盖上了一小块白布,又在严嘉鱼的带路上,肃穆地去了花园迷宫。
进行完最后的告别,冬先生用一个小木头匣子把蜘蛛埋在了花根下。
“不用立碑吗?”严嘉鱼问。
大人们都没有特殊反应,只有小元震惊又诧异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看旁边的徐获和画女,而后面带疑惑、眼神迷茫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