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多次相求,其余除兰亭葬外的七大宗门又咄咄相逼,这才不得不做出此番决定。” 郗以萱嗔怪道:“别人都欺负到您弟子头上了,您还能忍?这可不是师尊平时的风格。” 葛云伯可是出了名的护短,这次郗以萱要被剥夺入琅阗帝墓的名额,他自然是心痛的,早前已经跟止渡真人理论了一番,无奈山门遭受的压力颇大,最终不得不做出取舍。 葛云伯有些惭愧,微叹一口气道:“以萱,大局为重。” 郗以萱不快道:“师尊,我隐禾空蕴山虽然不喜纷争,可也不是任人欺踩的角色,难道我们隐禾空蕴山一门三仙人还怕了他们不成?” 常夫狂可是狂傲的性子,他本也对此番决议不满,也不过是碍于所谓的大局这才没有发作,眼下见到郗以萱说出这番大气的话,他也是心头一热怒道:“隐禾空蕴山还从没有怕过谁,凭啥要以萱受这委屈,有本事让那几个老小子跟本道尊大战三百回合,打赢了本道尊,再做定夺。” 止渡真人淡淡地喝了一声:“师弟,切勿急躁,注意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