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是吧?”曹穆之迅速且熟练地接了下去。 “……额。”被抢走台词的太子尴尬地红了脸。 看自家姐姐被儿子创得开启嘎嘎乱杀模式,湛兮忍不住笑出声。 “金童子,你闭嘴,不许笑,你也是惯着他的人!” 湛兮:(笑容逐渐消失JPG.) 主打一个无差别攻击是吧,狗路过都得挨两巴掌。 ****** 曹穆之也不过是唱了黑脸,警告这三个小孩不许太放肆罢了,最后他们还是被允许排排坐在永明帝的身边,等着他拆信。 永明帝笑盈盈地吩咐宫人准备中午的膳食,之后才不紧不慢地拆信。 咦!湛兮眨了眨眼睛,是常山大长公主的亲笔书信耶! 二皇子为了更靠近,直接把脑袋都怼了过去看,他快速地看了信中的内容后,震惊失声:“大公子被气死了!?” 太子下意识地皱眉:“常山大长公主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怕也会心如刀割。” “大公子都多少岁啦,他假儿子生的孙子孙女都比咱俩大,算不得什么‘白发人送黑发人’,只能说是‘白发人送白发人’啦!” 太子无语地看着二皇子:“这只是一种说法。” 湛兮却并无心思再听他们兄弟二人嘀嘀咕咕什么了,因为他 抓住了信中的关键点:“‘花钿案’?何谓花钿案?” 常山大长公主在信中说, ⌅()_⌅, 或许与当年的“花钿案”余孽有关,宗室与大理寺已在努力追查,望陛下恕罪。 “唔,”永明帝皱了皱眉,“花钿案啊……说来有些复杂。” “哦?很复杂啊?那我反而来了兴致了!”湛兮兴奋地说。 曹穆之:“你个小讨债鬼!” “好了,快别为难你姐夫了,你们两个,也别扒拉着你们阿耶不放,都过来,先用膳,吃饱了,我再与你们说说这花钿案。” “好咧!”湛兮从善如流。 ****** 饭后,曹穆之长话短说地将那花钿案大致说了一遍。 此案之所以取名为“花钿案”,那顾名思义,它确确实实和女子有关……又或许说,这本来就是女子为主的犯罪集团进行一场滔天大罪的案子。 “欲要说清这‘花钿案’,便要提及一人,前朝之和亲公主……宁定公主。” 宁定公主是前朝最后一个和亲公主,为前朝宗室女,背负着安定社稷的使命,远嫁蛮族靺羯。 这位公主也是一个能人儿,在前朝风雨飘摇,她于母国处于下风时和亲,本是不被异族重视的,但她偏偏凭借着自己过人的能力,得到了异族的认可,继而对异族政治,拥有一定话语权。 待到她二嫁先夫之弟,又三嫁二夫之子,她的话语权也越来越重,以至于能左右异族的重要决策。 “当年我大雍先祖本该在江南水乡,便能将那为贪图自己享受,令天下民不聊生的前朝末帝斩杀,但这厮却一路跑到了靺羯,还得了宁定公主的帮助,生生又苟延残喘了三年之数。” 但前朝末帝恶事做尽,前朝国祚将近,宁定公主用尽全力也不过是挽救了末帝的狗命三年,末帝最后还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他是被流民截杀而死,甚至死后被分食。 天下因他与妖妃而至于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活得水深火热,人祸如是,又兼之天灾洪水……末帝只能说是罪有应得。 但宁定公主不这么想,她痛恨磨灭了她母国的新朝——大雍。 站在宁定公主的立场,看大雍,那就是——“该死的下贱贫农,安敢忤逆至此!” 别谈什么兴衰败亡,历史周期这些大话,人是屁股决定了脑袋的,谁都是如此。 宁定公主因着仇恨,在新朝成立的前五年,正风雨飘摇、百废待兴之时,她还不断地怂恿异族给大雍朝捣乱,企图反杀大雍。 要搁猛狮在这儿,估计得叉腰仰天大笑,说上一句“反攻大陆?你特么但凡多吃一粒花生米!都不会做这种梦!” 历史的洪流,岂能因一己之力而颠覆?哪怕是古今圣贤,全捆绑起来,也掰不动真正决定历史的人民群众。 靺羯最后被大雍的铁骑踏碎,归入了大雍的版图,宁定公主也为大雍大将斩杀,以儆效尤。 湛兮:“那踏碎靺 羯、斩杀宁定公主的我朝大将是谁?” “是我们太翁呀。”曹穆之说。 湛兮:“……” 咦惹, ✤, 宁定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