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的声音幽幽的，像这旷野的晚风在呜咽，有鬼怪在嘶鸣的感觉。
“《长阿含经》：‘天地万物，无生不终。欲使有为而常存者，无有处，佛不云乎。合会有离，生必有尽。’……” 吴佛怜中的教主，一边淡然地念着经文，一边诡异地着重某几句，“天地万物，无生不终……生必有尽！”
“怜儿，我叫你替我向那善水公主讨教讨教，此句何解？你为何不问？”
吴佛怜的双瞳都因为惊恐过度而收缩了一，他跪伏在地，颤抖着说：“回、回禀教主，我……我……我一时不察，竟遗漏了这个问题，我……”
“嘘！你没有遗漏，你不敢问。”
“王朝注定有兴衰败亡，正‘天地万物，无生不终，生必有尽’。你不敢问，你怕那狗皇帝会直接杀了你。”
“可怜儿，你难道当真天真地以为，你不问，从那狗皇帝手中保住了小命，也能敷衍得了我么？”
“教主，我——呃！”
那人漠然地注视着吴佛怜痛苦到眼珠暴凸、疯狂蹬腿的模样，说道：“怜儿，你既不肯替我讨教此问，那便再替我做最后一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