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几批烈马好像要冲过来了!!!
在驾车的厮汇报完整之前,湛兮率唰一下就推了车。
而后便看到了前方一条街的凌乱,横七竖八躺了不少的路人,混乱的哭嚎声中,远远地传来了骑马之人嚣张的呼呵:“喂!前面那辆马车,还不快快让!”
闻狮醒探出来一颗脑袋,见前面那几匹马居然没有要减速的思,眼看着就要撞上了,她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最关键的是……
“啊!国舅,前面还有孩!”闻狮醒失声叫了出来。
不错,马车的前面,坐着一哭泣不止的垂髫儿,方才也正是因为这孩儿,湛兮的马车才会停下。
湛兮不知晓前面的几嚣张的家伙是谁,但他知道今天他们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就在湛兮反手抽出马车内的龙雀刀,跳下马车一手去捞那孩,另一手已经严阵以待准备让对方尝一尝连人带马急速断头的滋味时,有人从左边的巷中飞跃而出,抢快刀出鞘。
只见冷冷的光一闪,那三尺长的苗刀,没辜负的光彩,跑得最快的那匹马,被生生斩杀在距离湛兮的马车两丈地外,血溅三尺有余。
马上方才还嚣张跋扈呼呵湛兮的青年摔得惨叫一声,在地上滚落了几圈后,直接昏迷,人事不省。
湛兮见状,直接拎着那孩儿,又一后跃,回到了自家的车辕上。
此时其他两匹马的人已经因为这变故被吓破了胆子,自然是悬崖勒马了。
湛兮垂眸看向已经惊呆了的闻狮醒,低声说了一句:“猛狮进去。”
再看看忽然不再隐匿,神不知鬼不觉就站在了自己身后的十八和二十九:“你们两也进去。”
紧接着,湛兮也没搭理前面的情况,直接晃了晃手里的吓得连哭都不会哭的孩子:“这是谁家的孩儿?”
角落里传来妇人弱弱的、带着哽咽和惶恐的应答:“是,是我的孩子……”
湛兮方向一转,把这孩子递了过去,那妇人赶紧连爬带滚地跑了过来,紧张万分地接过了孩子。
“这拿着,”湛兮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块碎银,“孩子吓着了,怕是晚上要起高烧,早点请大夫看看。”
妇人脸色仓惶又急促地抬头看了湛兮一眼,看湛兮似乎没有在玩,她赶紧接过了银子,千恩万谢地抱着孩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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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附近的衙役都已经赶到,要强行扣押那三闹市纵马的锦衣青年。
不料他们态度嚣张,竟叫嚣着自己是某某姓氏,谁谁谁的子弟,从某某地方而来,是来皇都上学的。
果然是赶来要在皇家书院进学的地方豪强子弟!
京城内的贵胄子弟被京兆府那一顿狂削暴挫之后,根本就不会像今日那么嚣张了。
知晓他们的来历之后,湛兮反而更来气了!
于是,湛兮把龙雀刀又推了回去,从马车的暗格内掏出了一条华丽精美还带倒刺的精铁长鞭。
闻狮醒呆滞地看着湛兮又跳下了马车,在混乱中直接暴力突破,进入混乱的中心,然后扬起鞭子就抽人——取代他人,狂野地为混乱的焦点。
湛兮连躺地上那昏迷过去的也没放过,扬起手臂,哗哗哗就是一顿狂抽。
闻狮醒:“……”好、好爽!这些家伙,就该抽!
一始,那两人被冷不丁地一鞭子抽在身上,还暴怒地质问湛兮是谁,又知不知道他们是谁。
等湛兮理都不理他们,继续抽,而发现衙役都不敢拦的时候,他们就嚣张不起来了,哎哟哎哟地哭爹喊娘。
终于,湛兮的筋骨活动了,他也就顺势收鞭,态度恶劣他们三人的后娘:“知不知道你们是谁?爷管你们他爹的什么来头,来了皇都,就给爷我盘着趴着!再敢闹市纵马,爷让你们尝尝被乱马踏肉泥的滋味!”
说完,湛兮示惊呆了的衙役们:“愣着做什么,把他们拖回府衙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带队的衙役反应过来了,连忙招呼其他兄弟们动手,他自己擦了擦冷汗,给湛兮见礼:“、国舅,今日这事……”
“你们失职了,”湛兮冷眼看他,“但爷不插手,怎么处置,看京兆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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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闹市的家伙押走后,衙役吆喝百姓帮忙收拾烂摊子,又送伤者去医馆,再驱散围观群众……见事情平息,湛兮转身就要进马车。
又听到一声呼唤:“诶——公子稍等!”
湛兮回头看去,果是方才那一刀能劈马脖子的人才。
此人身材高大,虎背蜂腰,面貌俊朗,剑眉星目